的杀伤力,这是一个拿起武器就能战斗的民族。
孟获与安祖说完近况,慨叹不已,安祖却淡然笑道:
“诸葛亮用计深沉狡诈,蛮王不敌全在情理,也不必太过自责。”
孟获这些日子受了不少恶气,而自家军中也呈压不小,很多将士根本无法体谅自己的雄心。孟获颓然道:
“安祖啊!现在兄弟们士气低落,诸葛亮那厮狡猾的很,若咱们只守不攻,只怕早晚又被他所擒。”
安祖摇头笑道:
“蛮王何时变得如此意志消沉?”
孟获尴尬笑笑,长叹了口气:
“诸葛亮确有通天手段……”
安祖摆了摆手一副不在话下的样子,朗声大笑:
“明日老夫为蛮王引荐一个人,相信蛮王便不会如此了。”
孟获紧盯着安祖,却见安祖笑道:
“蛮王不必忧心,老夫自有安排,定叫诸葛亮铩羽而归!”
孟获见安祖信心满满不禁放心不少,这一夜他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梦中又与诸葛亮打了一架,这一仗气势如宏,一扫晦气,当真是把数日积怨尽扫了去。
次日,孟获正与安祖在寨子里闲聊,忽见一个蛮兵慌慌张张奔来报道:
“大王!自银坑山后方发现一枝人马!”
“什么?”
蛮王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诸葛亮果然厉害!完了!”
要知银坑洞地势极险,山前有西洱河,有弱水八百里环绕其间,纵轻如鸿毛亦浮不起。身后则是巫境,地势极险,欲曲折入巫境,不知要遇多少凶险。
现在诸葛亮自身后杀来,显然是完全超乎意料,便以孟获的淡然亦难承受,更不用说蛮兵了。
安祖却早已心中有数,捋须长笑吩咐道:
“速去备宴!”
转过身来对孟获笑道:
“大王,此乃八番九十三甸的獠王!咱们的援军到了。”
獠王之名孟获自然闻得,这当是巫境有名的一枝巫族了。他们用当地的一种树木作盾,韧性十足,刀枪莫近,水火难吞。手中皆配獠刀,极为凶悍,其他巫部又称其为刀牌獠丁。
孟获与巫地接壤,自然对较近的巫地豪强略知一二。要知道,这些巫部既然能存在一方而不亡,自都有所凭侍,巫部环境恶劣,争杀不断,没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都是枉然,这里几乎天天都是战斗。
这种情况下的兵士几乎每个人都有以一挡十的本事,能得随意一枝支撑,那都是莫大的助力,何况又是巫地数一数二的獠丁了,那可绝非寻常部落所能抵御的了的。
诸葛亮的部队虽然厉害,不过孟获并不怎么怕,若非花花肠子实在太多,在战场交锋硬碰硬,孟获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不过獠丁,这可是连自己都极为忌惮的部队啊。
孟获闻言满面如花,红光罩脸:
“安祖竟然能请得獠王出马?”
巫境巫部虽众,但这些巫部极为恋家,极少离开自己岭地。而且巫部对蛮族极为不屑,认为他们的血液并不纯正,耻于与其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