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望了自己一眼,显然也如其他人般将自己当作当地人了。
“我且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有人问话,使臣方收回自己的目光:
“回禀大王,我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请降的。”
众人闻言不由得齐齐看向使臣,眼中满是惊色。
马忠帐中,张嶷横了一眼张慕便收回目光满脸崇拜地看向马忠道:
“将军在我看来真有如天人,张嶷不敢与天人论兄弟!”
说完,一拜到地。
张慕也道:
“小人只求能常伴在上仙左右,聆听教诲,岂敢有他念?万请上仙成全!”
说罢也叩起头来。
马忠成仙本来就小,哪里知道什么因果业障的厉害,头脑一热,早将父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扶起二人道:
“二位请起!我收便是!我收便是!”
这样子仿佛是他求人一般。
两人见状都面露喜色,生怕马忠反悔说什么都要奉茶拜师。
马忠无奈,只好喝了两碗茶,张慕、张嶷才算罢休,马忠突然一拍脑门道:
“既然你们都拜我为师,那日后便是师兄弟,你们谁作师兄谁作师弟啊?”
张嶷正色道:
“弟子先拜的师父,先奉的茶,自然弟子为师兄。”
张慕暗骂张嶷狡诈,口中却恭敬道:
“师父,弟子只求能侍奉您老人家,至于名份都是身外之物。”
马忠点了点头显然对张慕的回答颇为满意:
“那就这样吧。”
说至此处,又头疼道:
“只是,我也不知道教你们什么啊?”
说罢,看了看张慕,又看了看张嶷:
“你们想学什么?
张嶷忙道:
“弟子想学长生之法。”
马忠略思片刻,摇头道:
“这个我却不会,实在教不得你们,虽然我知道天下间有些奇珍异果可以延长寿命,但这些东西极是难寻。”
看着张嶷期待的目光,马忠摆了摆手: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寻得,你不用想了。”
张嶷又道:
“那弟子想学变化之术,如何?”
马忠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冷冷道:
“这个我不会。”
“那腾云驾雾呢?”
马忠听至此处,终于如释重负,问了这么多,自己一样都教不了,总算问到个会的了,忙道:
“这个倒是教得,不过你乃凡躯,需得修炼弥补先天不足,方能腾云驾雾。”
“弟子最能吃苦,只是不知这个要修炼多久?”
张嶷惴惴地问。
马忠看了看了张嶷,犹豫道:
“你根骨不佳,怎么也得五十年吧?”
张嶷闻言不由呆若木鸡,五十年?自己还学他做甚?旁边张慕却雀跃道:
“师父,那我呢?”
马忠知无不言道:
“你本是鬼身,自然腾不得云驾不得雾了。”
“为什么?”
“你是鬼身,禁不得这等法门。”
张慕不由低下了头,这也不会,那也学不得,真不知拜这师父还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