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之。”
一旁周仓听至此处,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隐有泣声:
“华神医,您想想办法吧!”
华佗忙去扶周仓:
“孩子,快起来!”
周仓就是不肯起来,华佗满脸无奈只是不住摇头。
一旁的马良沉思不语:若是真的如华佗所言,只怕这世上没人能挺的住。
关羽虽是当世豪杰,但此痛已非人力所能承受,只怕他虽能解毒,关羽怕也会痛死过去,这当如何是好?他转念又想,如若关羽能承受此痛,必能大振我军威,一扫近日阴霾,如此一来,倒是一箭双雕。
马良望着华佗,但见华佗满脸无可奈何,心思却不由飘忽千里,倒想起一桩旧事。
南极仙翁虽是自己的主人,但亦可称的上是自己的启蒙恩师,二人虽无师徒之名,却对其修真一途极有助力。南极仙翁素来乐于弈棋,而且极善此道。
白鹤童子身为南极仙翁亲近之人,自然也曾与南极仙翁弈棋。每每与其弈棋,自己总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甚至随着两人对弈越发惨烈,能感觉到某种东西抽离本体,其中艰难往往令自己没有勇气弈完一盘棋。也正是因此,自己虽常与南极仙翁对弈,却从未与其弈完一盘棋。
当然,马良也知道南极仙翁棋中暗含阴阳五行,奇门遁甲,藉棋之威,结阵之厉。而施展幻术、媚术往往与自己修为高低有关,地仙一级面对此等局面自然全无方法,毕竟修为有限。但藉外物之力却往往能发挥出超出自身的威力。
想到这里马良不由计上心头,高声道:
“医者仁心,华神医既是此道高手,自不会藏私,若有良方,又岂会如此为难?将军之伤却是拖不得的?眼下,将军既不肯套上大环,便全当试一试。如若关将军支撑不住,便劳烦诸位切要制服关将军!以免影响华神医行医。”
众人俱无良策,听马良这般说,俱都点头称是,华佗便就由着关羽这般开始着手准备手术。
华佗料定关羽难以承受,便将行医地点选在了帐外,到时众将也好施展的开,省得在帐中掣肘。
而关羽卧床这两天,也想出帐透透气,也没有出言反对。
帐外空地上,关羽端坐于太师椅之上,神色间微有些憔悴之色,目光中却无半分惧色。但帐中一干武将俱都侧立两旁,严阵以待,像周仓这般心中藏不住事的,更是满头细汗。关羽端坐当中也感觉到其中的紧张气氛,不由环顾左右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
关平一干众将都知道关羽性子,面面相视都不知道如何做答。
华佗却无这许多顾忌直言道:
“老夫既为将军行医,不得不做万全准备,万一将军难以承受,只得委屈将军了。”
众将闻言俱是满脸黑线,谁也没想到这老头如此坦诚,本以为关羽会大怒,不想关羽不怒反笑道:
“便依华神医所言。”
话虽如此,但神色间透着不可一世的傲气。
华佗丝毫不为所动,点头道:
“将军,老夫要开始施刀了。”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却不由得浑身寒毛倒竖。
华佗取了一把刀,在日光下寒芒森森,正要施刀,忽听有人道: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