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险些生擒曹仁,关曹两军便陷入了僵持阶段,樊城久攻不下,关羽便远没有曹仁那般惬意了。
“将军,我军已下襄阳,已取得了相当丰厚的战果,不如就此罢兵,休养生息方为上策。”
开口的是马良,自上次被法正重创,他越发担心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而这个阴谋与东吴只怕脱不了干系,马良苦口婆心劝道:
“前番诸葛瑾为吴侯公子前来求婚,将军拒婚,便与东吴有隙。若东吴趁我不备,偷袭荆州,则前功尽弃!还望将军三思啊!”
军帐中却不止马良一人,荆州高级将领尽在帐中,显是针对此番樊城战事。
关兴听马良这般说,心中不悦,他出生牛犊何惧虎,大大咧咧道:
“父亲大人,樊城就在眼前,须臾之间便可瓦解。又有叔父大人在后支持,东吴肖小何敢来偷袭我军?马先生未免多虑了!”
关兴人如其父,生来豪杰,最看不惯马良这般畏首畏尾之辈,言语中自带机锋。
军中将领,多有铁血,廖化听马良这般说,心中也有不爽,眼看关兴发话,当即发声附和:
“将军,东吴方面有糜芳、傅士仁守住隘口,有何惧?现已兵临城下,破樊城势在必行,岂能轻易退兵?马先生,一介书生,如何懂得攻池掠地杀场征伐?”
马良气得直跺脚,他重伤未愈,气血攻心,脸色煞白:
“将军,我三军主力俱在樊城,若是东吴倾剿而出,小小两隘岂能阻住东吴数万雄师?将军,我军兵力实不足以支撑两线作战,到时只怕远水难解近渴。”
说至此处,越发激动:
“何况,糜芳、傅士仁非是心腹,怎能尽心?”
眼见关羽被马良说的面色微变,众将俱急连劝关羽不要听信马良谗言。关羽沉吟不语,见一旁关平不发一言若有所思,不由看向关平:
“平儿,你怎么看?”
关平恭敬道:
“父亲大人,儿臣以为马先生所言也有些道理。只是,樊城就在眼前,若就此而回,只怕众将士会心有不甘。”
关羽微微点头,马良则面沉似水,关平这么说,也不过是给了自己三分薄面,眼下自己势单力孤,也无从反驳。
正思虑间,却听关平续道:
“不如结岸烽火,一旦有变,咱们也可快速响应。”
马良眉头一皱,却见关羽点了点头,思量一二,这才道:
“好!此事就着你来办。”
马良摇头苦叹道:
“只怕纵是结岸烽火,到时也是鞭长莫及啊!将军,东吴吕蒙为人阴险,修为高深,来历更是讳莫如深,不可不防!何况,我荆州并无擅算之人。将军,切不可为了小小樊城失了荆州啊。”
关羽沉吟不语,吕蒙是东吴名将,其人更是与以往交手的鲁肃不同。他是鹰派中人,对荆州觊觎已久,看其人便浑身不舒服,有此人在江东与自己对峙,着实需加小心。而且,昔年鲁肃举荐吕蒙接任自己的都督之位时,诸葛亮便曾算过吕蒙的来历,却只算出一片混沌,下出这样的结论:其人难测。关羽眉头深锁,良久不语。
一旁关平看的清楚,略思片刻,凑上前去,在关羽耳边低语了几句,直说的关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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