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晔的样子便心中不爽:
“某当拼死力已除贼!”
刘晔摇了摇头:
“如将军一昧用强,只会图折了性命。”
王必冷哼一声:
“莫非先生有什么计策?”
刘晔知时间不多,起身道:
“将军可从屯田军中调一批人马入城,前往宫中救驾,只要集合御林军守住宫门,待天明时分,贼人不攻自破。”
王必听得满头雾水:
“他们攻我御林军营,我去宫中干嘛?”
时间紧急,刘晔也懒得与他解释:
“将军只听我便是,若许都有失,到丞相面前,你只推到我身上便好!”
王必闻言,吃惊地看着刘晔,他当然不傻,自己对叛军情况一无所知,夺回许都几全无把握,若有刘晔这个冤大头出面挡灾,那自然最好,当即怨念全消:
“既然先生有这等把握,那某便尊命不如从命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不过,此去屯田军营一个来回也得一个时辰,可还来得急?”
“这就是屯田军营!”
“啊!”
王必惊讶莫名,他第一眼看到刘晔,便一直以为这是刘晔的府邸,所以一直没有问,没想到这是屯田军营,当即喜道:
“谢先生指点!”
说罢,出门去找严匡调兵,他刚走到门口,刘晔突然道:
“将军一定要小心金祎,此人乃是组织这次叛乱的主谋!”
王必闻言大惊:
“什么?”
回头看向刘晔,满脸狐疑,刘晔点了点头表情不容置疑:
“将军勿疑!切记便是!”
王必微微点了点头:
“谢先生指点!”
严匡听说王必死而复生,惊诧不已,军医更是惊地眼睛都要掉出来了。但当他们看到王必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也不能不相信眼前的现实。
王必虽然看上去面色有些苍白,但除了患处伸展会痛地咧咧嘴,其他均是形动自如,甚至还要向自己借兵回京平叛。严匡见他无碍,又碍着刘晔情面,也不得不答应他的请求,拨了屯田军中精锐给他回京平乱,刘晔又令身边的护卫跟随王必护他周全。
半个时辰后,王必已引着屯田军来至许都。王必是御林军统领,守城的兵马自然认得,见是王必莫敢不从。王必令手下兵士守住城门,不准放走一个叛军,又令人快马加鞭传令其他城门。
安排妥当城门守军,王必便听刘晔所言,引兵直往宫门处赶去。离宫门还有一里多地,就见到宫门方向烽烟滚滚,火光冲天。王必不由得心中暗赞刘晔算计高明,拍马提刀往宫门处奔去。
宫里,汉献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门口有一支队伍已经守在了宫门口,以保护献帝为名,不准献帝出入半步。
待王必来到宫门前,宫里的御林军正与叛军苦斗。在当值统领的组织下,御林军死守宫门,借助宫墙的坚固,形成了有效的防御,叛军伤亡惨重,却仍无法攻下宫门。但御林军军营被袭,宫内的御林军并无外援,也打得甚是艰辛。
王必来到宫门前,高喝一声:
“御林军统领王必在此!杀!”
屯田军如潮水一般冲向叛军,正解决了宫内御林军的困境,两军里应外合,叛军登时溃散。王必平定了宫门,直接引兵杀回御林军营,又在御林军营杀了一阵,直到天明,分派兵马四处捉拿乱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