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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有仙门照拂,属名门正宗,在修真界地位甚是崇高。曹操在人间虽尊贵无比,但到底是修真中人,自然不敢亏待了张鲁,当即道:
“孤奉皇命而来,实非本意,天师莫要怪罪才是!”
张鲁连道不敢。
曹操大喜,牵住张鲁的手将其迎入城中,早备了一桌酒宴款待张鲁。
酒席宴上,自是一派祥和,曹操与张鲁在宴上更是相谈甚欢。酒至半酣,曹操却将阎圃叫至近前,上下打量一番才道:
“早闻汉中阎公最是不俗,今日一见,果不虚传!来!孤且敬你一樽!”
阎圃自然明白曹操心思,料想曹操身边高人无数,必是知他本相,故而有意结纳,当即自饮一樽,长叹一声道:
“于主,不能守其土,何谈不俗?惭愧惭愧!”
“时也!势也!非战之过!阎公何故挂心?”
阎圃点头道:
“丞相之势,确是大势所归!”
曹操闻言心中欢喜:
“阎公可愿随孤回京为孤之左右?”
阎圃正色道:
“丞相恕罪!微臣奉家师之命留在汉中,不敢远行!”
“这……”
阎圃直言道:
“丞相,实不相瞒!贫道此番下界一是护持山门护我道统;二是震青城山下六路邪魔;三方是辅佐师君宣扬我道!”
曹操知其不可用,当下深为惋惜,点了点头:
“阎公放心!在孤制下,尽可宣扬你道,但有需要,只管吩咐便是!”
阎圃深施一礼:
“多谢丞相!”
曹操点了点头,阎圃道:
“不瞒丞相,微臣却有一事相求。”
曹操闻言喜道:
“先生请讲!”
阎圃肯求自己,自是表明阎圃也有意结纳自己,曹操一妖仙,哪有不尽心的道理?
阎圃面露难色道:
“丞相,此事说来着实难以起齿……”
曹操笑道:
“阎卿多虑了!但说无妨!”
阎圃叹息一声,这才道:
“丞相,此事说来惭愧!照理本是我道门之事,只不过,阎圃力微人轻,实难为家师除此祸患,故而只得烦劳丞相了!”
曹操闻言更喜,长笑一声:
“阎卿说笑了!”
阎圃续道:
“昔年,师君曾受不少挫折,幸得杨氏一族相助方得汉中。师君仁厚,得汉中后,一直待杨氏一族不差。奈何,实不知是受妖人蒙蔽。数月前,某去青城山祭拜家师,不想杨松却仗着邪器辱没家师道观。只可惜,阎圃身无法器在身,奈何不得他,使家师蒙羞,故恳请丞相……”
曹操听他话语间已知其意,不由望向随行的程昱,程昱微微一笑,在曹操身旁耳语一番。
曹操听罢哈哈大笑:
“无妨!”
程昱得郭嘉仙传,已有几分本事,早算出杨松来历,知他是修罗道一途。眼下连冥河老祖都被困在血海不敢出来,魔道中人又有何可惧?曹操自是不放在眼里,当下便许了阎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