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什么功劳啊?”
这一声从帐外传来,险些没把二人心脏吓出来。抬头一看,只见门前晃过一个人影,矮矮胖胖不是杨柏又是谁来?
马超与马岱相视一笑:
“你都听到了?”
杨柏哪知道马超说什么,嘿嘿一笑:
“你们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马超,我告诉你,要是再拿不下葭萌关,我可就要回禀天师,说你们延误军情!这么多天了,连一个小小的葭萌关都拿不下来,还要你做甚?”
马岱在旁边传音道:
“大哥,此子这些许日子一直为难咱们兄弟,小弟受气不小,大哥可否让小弟出此恶气?”
马超看着杨柏哼哼冷笑:
“贤弟既有此雅性,随你便是。不过,可不要玩坏了哦?”
杨柏见马超二人不怀好意地冲自己发笑,没来由得一阵心慌:
“你……你们要干什么?”
马岱嘿嘿一笑径直朝杨柏走了过去,杨柏更是心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他哪猜得到二人已经降刘了。
正想间,却见马岱已经来至自己跟前一把搂住自己。顺脚来回一拨,帐门啪的一声合上了,这一声也直将杨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杨柏身为张鲁帐下要员,毕竟见过世面,见马岱搂着自己,不由面带蕴色,强作镇定道:
“马将军,你什么职位,胆敢如此放肆?就不怕我禀明天师吗?”
马岱哈哈大笑,摸了摸杨柏的脑袋:
“杨祭酒以为今天还能走出大帐吗?”
“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们要造反不成?”
杨柏边说边满脸惊恐地盯着马超。
却见马超邪邪一笑,坐了下来,悠然自得的看着杨柏道:
“杨柏,在本将军面前做了这么久的大爷,也不想想你可禁得起?”
杨柏知道此时乃自己平生险境,暗道:大哥,你算是害死我了!
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道:
“二位将军息怒!二位将军息怒啊!小人也是有莫大苦衷的啊!二位将军饶命啊!你们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想想在汉中的家小啊。”
马岱闻言大怒道:
“大胆贼子!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等?”
杨柏只觉对方杀气骤然而起,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是!是!将军息怒!将军息怒!看在咱们多年相识的情份上,就饶了小人这条小命吧?只要二位将军肯叫在下活着回南郑,杨柏必定照顾好二位亲人!啊,对了,还有庞将军,将军大可放心交到小人手里!”
一提到庞德,二人都不由一窒。自庞德追随马超之后,便一直未与马超分开过。庞德一向视马超为天人,马超也一直把庞德视为兄弟。所以,马超降刘之事连马岱都没有过早泄露,却先告诉了庞德。马超本满心欢喜的以为庞德会与自己一同前往,不想,庞德当时却没有表态。接着便是张鲁刻意为难自己,庞德这个时候托病留在汉中,马超哪能不多想想其中的关节?
马超当然知道庞德不是真的病了,可这件事却一直引以为痛。平生的兄弟最后却也离他而去,这般苦楚,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吧。
杨柏见状,知道二人对庞德的情谊深重,当时来了劲头忙顺杆爬道:
“二位将军放心!但有我杨柏在日,自可保庞将军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