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听说眼前这汉子便是马超,登时来了劲头,一抹落腮胡嘿嘿笑道:
“好个马超!来得正好!俺正要拿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马超见这黑大个听到自己的名头不惊反笑,又说出这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不由冷笑一声:
“这天下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不要命的,有不知死活的,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你这黑炭却是占全了。黑鬼,小爷枪下不杀无名鬼,你且报上名再来受死!”
张飞闻言冷笑:
“好小子,废话真多,跟俺们那小白脸子有一拼啦!好哩!今日就用你血来祭我掌中丈八蛇矛。”
说罢,把矛一挺,那矛被张飞一握,颤了三颤,真好似那长蛇吐信一般,一股煞气登时迷漫开来,甚是阴森恐怖。
马超长枪在右手翻了几圈,打了个几个炫丽的花,猛的一收,形成锥形,锥锋直指张飞。一股浓烈的煞气散发出来,由枪尖扩散至四周。
两股煞气在二人周身散开,登时形成一股强大的杀气,周遭所有人都不由被气机牵引,气息凝重起来。就连魏延也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那马岱与马超打磨十余年,更是从未感受过这般奇异景象,不由口中发干,咽了口吐沫;其他兵士俱都自觉的为他二人退出一块空地。
张飞、马超不由心中惊诧,想自己这身煞气,天下间少有人不为之变色,怎的对方却似全无感觉?到底张飞心大,也不细究,只当马超是生凭劲敌,嘿嘿一笑,只觉一团黑气罩满全身,杀气也越发凝重。
马超见状,也收摄心神,冷笑一声:
“我道是谁这般大的口气,原来是据水断桥独退曹军雄兵的张飞。”
说罢,涌起一股斗志,抖了抖肩头,甩了甩肩膀。
马超毕竟是将门之后,修养见识俱是不俗,说这番话只是客气一下。不料张飞听马超这般说,不由得心中一阵得意:
“原来你也知道某的厉害,既如此,还不下马受降?”
马超闻得此言,不由心中火起:好块黑炭!某只是客气一下,你倒真当某怕了你!冷哼一声:
“拒水断桥?哼,你只是碰到曹阿瞒而已,若是换个人,看你可有命在?”
张飞生平最引以为豪的便是单马独骑拒水断桥,吓退曹军百万,不想今日却被马超这般奚落,登时怒起,恨不能咬碎钢牙,暴喝一声:
“好小子儿,你转了弯的骂俺,拿命来!”
说罢便要动手,对面马超一抖长枪也要上前拼杀。
正此时,只听得关内一声金铁交加的鸣金声响,马超见状收了掌中枪不由冷笑:
“黑炭,你若怕某,何必出来逞强?却搞这一套,你且去吧,某留你一条命在!”
张飞听得此话,直气得发须根根倒立,恨不能上去一口咬死马超。但鸣金收兵乃为将之本,如若违令,乃杀头重罪,只得恨声谓左右道:
“谁鸣的金?谁鸣的金?”
两旁副将面面相觑,谁也不知关内哪个不长眼的有这般大的胆子,看看张飞便要怒起,从关内远远跑过来一传令卒,低声道:
“三将军!主公令你速速回关!”
张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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