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空口白话,又有什么用呢?”
黄权万不曾想,杨松竟然毫不遮掩,暗叹自己糊涂,忙令人呈上备好的礼品: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先生笑纳。”
杨松嘿嘿一头笑道:
“正所谓收人钱财,与人消灾。黄侍郎放心,你的事,我自有处置。”
一边说一边令人将礼品收了去。
黄权万没想到事情竟办得如此顺利,当下连声拜谢。
黄权走后,杨松便把杨柏请到后院,关上房门,这才道:
“兄弟,张鲁现在已经不信任马超了,若能将马超赶出汉中,日后,五斗米教就好对付多了。”
杨柏捏着小胡子连连点头:
“哥哥说的有理,只是,这个马超赖着不走,咱们也没有办法啊。而且,我听说马超跟那张琪英关系非比寻常,若是张家有事,马超绝不会袖手旁观。”
杨松嘿嘿一笑:
“不瞒兄弟,眼下正好有个赶他出汉中的好机会!”
说罢,凑到杨柏耳边道:
“方才刘璋派黄权来搬救兵,咱们正可以如此如此......”
杨柏听完,先是连声赞道:
“哥哥高明!”
旋又苦脸道:
“只是……让我跟去,是不是太危险了?”
杨松摆摆手满脸不在乎:
“怕什么?别忘了,你可是代表张鲁!马超孤穷至此,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张鲁!”
杨柏听了长叹口气道:
“咱家几位爷爷被镇在汉中,也不知还能不能出来,要是万一咱们拆散了五斗米教,还不能助爷爷们脱劫可怎么办哩?”
杨松安慰道:
“爷爷们已经告诉咱们,只要把五斗米教从汉中赶走,那符就再镇不住他们了。”
杨柏闻言,仍是惴惴。两兄弟一直聊至深夜才各自归家。
却说次日,黄权入见张鲁,朝堂之上,黄权刚陈述完其中厉害,立在堂下只等张鲁回复。
张鲁一张大国字脸,无喜无怒,手指却在椅沿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堂下却是一片窃窃私语之声。
杨松见张鲁满脸踌躇,便知道张鲁还在犹豫,当下知道打铁趁热,忙出列道:
“师君,杨松有话要说。”
张鲁点了点头,杨松道:
“愚以为,黄侍郎所讲,不无道理,西川与汉中,唇亡齿寒。刘备野心不小,一旦夺取西川,下一步必将取我汉中。而今,刘璋又以二十州相求,有百利而无一害,师君何不顺应天意?”
二十州相谢本就已经很**了,张鲁一直在踟蹰。听了杨松的话,张鲁便不由有些心动,正要答应,只听阶下一声道:
“师君不可!刘璋诈许割地,待与刘备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主公切不可轻信!”
说话之人正是阎圃。
杨松听得这番说辞,不由大怒:这个坏事的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