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都是真的,虽然与咱们听到的传说有些出入,但其实出入并不大。”
吴懿望着漫天星空道: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犬女便是修真中人。”
卓膺听得一愣,难以置信地望着吴懿,即使现在他也很难相信吴懿说的是真的。
吴懿却似乎并不关心卓膺是否相信,收回目光看着卓膺,眼中毫无生气:
“卓膺啊……你可知道,现在荆州已兵分两路直扑雒城而来了……”
“什么?”
惊得脱口而出,瞪大眼睛直愣愣盯着吴懿,眼前的消息虽然可怕,但卓膺惊讶的是吴懿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因为吴懿的目光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
“雒城乃益州冲要之地,实不容有失,少主把消息压下来,也是在情理之中。若不是犬女,恐怕老夫也要蒙在鼓里。咱们都知道,刘备对益州誓在必得,而雒城正是刘备眼前最大的拌脚石,只要刘备的大军集结完毕,不出两日,雒城就将土崩瓦解,寸草不生。”
吴懿收回目光,不知望向哪里喃喃道:
“雒城,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除了束手就戳,恐怕只有一条出路了……”
卓膺没有说话,但吴懿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能阻止吴懿,他之所以争取自己,也许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副将。卓膺拜倒在地:
“卓膺唯将军马首是瞻!”
卓膺终于下了决定,吴懿绷紧的神经也终于松弛了下来:
“好!卓膺,我果然没看错你。”
吴懿附在卓膺耳边耳语道:
“明天,咱们开门献城。”
卓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想不到,进展竟是如此速度,看来,吴懿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自己有任何异意……想至此处卓膺不由得背脊发寒。
吴懿一直与刘备暗中勾结,早就已经定下于明日夺下雒城。
次日,雒城平静地度过了一个上午,在下午四五点钟,刘备举全军兵力,兵分两路对雒城发动了总攻,一个是刘聩的南门,另一个是吴懿的东门,而独独没有攻打刘循的西门。
一更时分,东门守将吴懿下令大开城门献降,刘备军鱼贯而入。
刘循料到吴懿肉眼凡胎难以抵挡刘备,正要派兵赶往东门支援,忽听东门呐喊声起,紧接着是欢呼声。刘循感觉情况不对,哪敢耽隔快马急鞭往东门赶去。行至半路便远远看见刘备的大旗在东门迎风招展,不知多少荆州兵正高喊着冲杀进东门。
刘循眼见当前形势,丝毫不拖泥带水,想也不想引着护卫拨马直奔西门而去。刚入城的荆州兵一心直奔南门接应,竟因此错失了雒城守将,让刘循顺利逃脱。
刘聩就没这么好运了,他正在南门督战,忽然听到城下乒乒乓乓金铁交击声不绝于耳。刘聩万没想到雒城会这么快被拿下,待自己看清楚时,为时已晚,被叛军拥上城头,力竭被斩于南门。
刘聩眼见失了肉身,急忙飞遁出去不敢久留直往蜀山逃去。此时蜀山早已封山,刘聩只有一孤魂如何进得去?只得在峨嵋峰盘旋不定,忽远远看见峨嵋峰上一白衣白发男子立在峰头。刘聩一见样子便知是师尊,急忙飞了过去。
刘聩到得郑隐身边,往下便跪,“求师尊救我性命。”
郑隐深叹了口气,“刘聩,师尊本有心渡你,怎奈你射杀佛门庞统,早已为佛门所不容,若我救你这因果便要应在这蜀山之上。我蜀山立教不过百年,若不是我苦心周早已覆没,如今为了蜀山,只好委屈你了,日后师尊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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