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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苞虽是武道同修,但终究是武修多了一些,向来吃软不吃硬。刘备这么一来,却登时不好发作,只好闭口不说。刘备解了绳锁,环顾四周,高声道:
“还不快给泠将军备座。”
话音未落,早有人搬过把椅子。眼见刘备如此献殷勤,把泠苞搞的不知如何是好,闷声闷气道:
“刘皇叔这是何意?但若说降,大可免了!”
说至最后,却有几分气节。
刘备微微一笑:
“泠将军大可不必如此,你我曾有一面之缘,将军神威恍如昨日。说实话,备第一眼见将军,便觉将军是个人物,故而有心结交,今日得此天缘,岂可错过?”
刘备说得几句话,情深意切,让泠苞大为受用,转口道:
“皇叔不打算杀我?”
刘备闻言连连摇头道:
“哎?泠将军这般人才,刘备岂忍加害?唉!若泠将军肯降,便是刘备之福了……”
说至此处,不由长叹了口气。
说得泠苞不由有些飘飘然,不由一笑道:
“皇叔过誉了!只是……”
泠苞说完只是二字不由看向刘备,刘备忙道:
“将军有话大可直说!”
泠苞闻言方道:
“我若肯降,你当真信我?”
刘备微微一笑:
“备素以仁义为本,既要取信于人,又怎会出尔反尔?”
泠苞闻言当即竖起大拇指道:
“素闻刘皇叔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唉!以刘璋之能,委实难与皇叔相抗。”
刘备闻言只是付之一笑,泠苞这番话说得虽是情真意切,但刘备知道泠苞、张任四人关系如同铁桶一般,如今既已杀了邓贤,便以得罪了这蜀山四杰,不斩草除根,只怕是祸患不小,当即连道:
“哪里哪里……”
泠苞续道:
“皇叔肯信泠苞否?”
刘备欣然道:
“这个自然!”
泠苞道了声好,这才又道:
“皇叔既然如此看重泠苞,某便也不会让皇叔失望。某与主帅张任有同门之谊,若皇叔肯让某回去劝说张任来降,泠某定不会让皇叔失望!”
刘备闻言哈哈大笑道:
“好!既然将军有此心,刘备求之不得。”
泠苞听刘备说完,长身而起道:
“既如此,某即刻动身,皇叔看如何?”
刘备也长身而起道:
“好!就依泠将军所言!”
二人说话间,庞统、魏延、黄忠一干众将都听得仔细,眼见着二人说至喜处,刘备便要放虎归山,都以为刘备被泠苞蛊惑,纷纷劝道:
“主公不可!泠苞既走如何会回来?”
便连庞统也道:
“主公何故被他诓骗?泠苞此去,必不回来!”
竟无一人为泠苞说情,听得泠苞好不自在,登时气焰全消,缓缓坐下,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刘备摆手一挥:
“我意已决,休要再言!”
说罢,冲着泠苞作一个请势:
“只怕要辛苦泠将军一趟了。”
泠苞见状大喜,长身而起道:
“皇叔客气,我泠苞粗人一个,能得皇叔信任,泠苞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