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急,刘聩却急了,这可是立功果的好机会啊,刘聩哪舍得放弃,不禁道:
“师兄,某技痒难耐的很,要不让某也去助两位师弟?”
张任看了眼旁边的道士,却见那道士依旧一动不动,张任心道:这道士来历不明,虽然算出刘备会偷袭,但终是来路不明,却还是小心的好。
想至此处,对刘聩道:
“不急,道长自有安排。”
刘聩听了,虽然老大不情愿,但还是讪讪地坐了下去。
不过,等消息这种事情显然不适合刘聩,刘聩坐了一会便坐不住了,东走走,西逛逛,真个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只见一兵士满脸急色地抢入大帐,惊慌地看了看刘聩,又看了看张任,却咽了口吐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任、刘聩俱都看出情形不对,相视一眼,刘聩喝道:
“怎么了?”
那兵士看了眼刘聩,怯声声道:
“泠将军被擒,邓将军被人一箭射死……”
“什么?”
刘聩、张任奇声惊道。
刘聩登时惊得连眼睛都直了,之前还一直是喜报频传,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就急转直下了?而张任心中更是猛地打了个激灵,以邓贤、泠苞的修为怎会如此不济?要知他二人的本事能与张任齐名绝不是浪得虚名,在蜀山这一代里,四人可都是各凭本事才并得蜀山四大弟子的。来时碰上的道长渐渐在脑海中浮现:莫非,一切真如他所料?
张任想至此处,不由望向那神秘道人,只见那道人似在捏指掐算,感觉到了张任的目光,方开口道:
“想不到,竟错估了魏延。”
张任正想追问,那道人道:
“贫道方才为泠将军起了一卦,张将军放心,泠将军定然无事。”
张任点了点头,方才叹道:
“只可惜折了邓贤,唉……”
刘聩闻言猛地站起身来请命道:
“师兄,咱们绝不能这么算了!刘聩不才,愿引兵一万与刘备死战!”
张任摆了摆手:
“此事急不得,还当从长计议。我先发书主公,再作计议。”
刘聩只得叹了一声,闷着气坐下。
却见那神秘道人起身道:
“贫道先去休息,来日再与二位将军计议。”
张任点了点头,拿眼示意刘聩。刘聩会意,忙将道士送到门外。
待刘聩回来,张任淡淡道:
“你觉得这道士如何?”
刘聩看了眼张任,似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只是张任一向泰然自若,双目如深潭枯水,波澜不经,刘聩当然看不出什么,只得道:
“某看这道士倒有几分本事,若是泠苞无事,那这道士可就真了得了!”
张任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若有所思般怔在那。其实他很想知道,这道士为何会在这时来助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