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与汉献帝在众臣簇拥下来至殿上,曹操向汉献帝汇报了西凉战事,这才谈及南征:
“臣亲率大军深入苦寒之地平定西凉,现下我北方局势已趋于稳定,但南方时局动荡,不可不早下决断。现下,孙权雄锯江东,对中原虎视眈眈,其不臣之心路人皆知;而刘备与孙权结盟后,率军入川,觊觎西川刘璋,又伺汉中张鲁,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此二贼不除,中原不定,臣实难心安。
献帝闻言叹道:
“丞相为汉家劳碌,朕心实是不安。”
“圣上过誉了,此臣之本份……”
方要再言,献帝却点了点头一把抢过话头:
“南方诸事,便全凭丞相作主了。”
曹操闻言愕然,点了点头:
“臣自当效死力,早日统一中原,复我汉家山河。”
当即,众臣又与曹操聊了下国家大事,这才散去。
汉献帝回至皇宫,更衣解带,换了一身素服,不由长叹口气:在曹操面前,自己身上便不由觉得压力重重(想来也是,献帝已无龙气,焉能驾驭得了曹操这般枭雄人物?)。
“陛下何故叹息?”
正想间,一声温婉的女声在门畔处响起。
献帝抬头一望,却是伏皇后,献帝不由站起身来,缓缓走过去,一把抱住伏皇后,将头埋在她的怀里。此时此刻,似乎只有这个女人能给他足够的温暖:
“寿儿,我好累……”
伏皇后拍了拍怀中的汉献帝任由他像孩子般趴在怀中,其实,这个九五至尊,万人之上的男儿,在自己面前,就像个孩子一样,是这般柔弱。
看着怀中的献帝,伏皇后缓缓扬起头看着皇宫,这里面金碧辉煌,锦衣玉食,而自己与献帝却似这笼中的鸟,束手束脚,终日担惊受怕。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想到这里,伏皇后扬起头轻轻道:
“皇上,就依妾父所言吧?”
献帝闻言身子一窒,缓缓抬起头看着伏皇后温宛的面庞,良久方摇了摇头:
“寿儿,你忘了昔年董氏一门之祸吗?”
伏皇后冷笑一声,缓缓闭上眼睛,脸上全无生气:
“见你似这般残活,生有何意?”
献帝闻言,怔怔无语,落下目光点头道:
“朕不如你!”
不表许都一派山雨欲来,却说曹操在邺城兴建讲武池,又大规模操练水军的消息很快传入江东孙权耳中。
自赤壁重挫曹军之后,曹操只留曹仁、张辽等部在襄阳、合淝与东吴对峙,而曹操平定西凉后的一系列举措显然处处有意于江南,孙权哪能没所感应?只怕曹操对自己用兵只在月余间了,故而,孙权连日来召见东吴众臣商议对策,却似乎丝毫没什么进展,只得先令吕蒙探听曹操动向。本欲再邀众臣商议对策,不想,忽闻张纮病情加重,便移步去张纮府探望。
却见张纮面容枯槁,形容消瘦,却连起床都成问题,不由大惊。原来,张纮到底仙缘未到,张昭虽能找到他的魂魄助他修行功德传些道术,但还不至欠下地府的人情。像张纮这般,只需累积功德,早晚当成正果,只是,今生造化未到。
张纮欲起床施礼,孙权忙阻住他,叫他好生安息,二人寒暄片刻,张纮方道:
“风闻曹操意欲动兵江东,不知主公可有良策?”
孙权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曹操平定西凉,此番挥师南下,必是有备而来。唉!我实无良谋,依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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