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郑隐的一身修为并不传自老君,他乃是吃了九转大还丹方才修成道果的,但吃了道家圣药修成正果,旁人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的。
而这唯一能被旁人看破的两仪微尘大阵至今为止还只用过一次,便是前些日子闯入蜀山的一个白衣人。
这白衣人的道法也着实了得,竟能逃得过蜀山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地步入蜀山重地。若不是因为他触动了两仪微尘大阵,恐怕蜀山到现在都不知道有人曾偷入蜀山。
郑隐自信天下间除了圣人一级,旁人是无论如何也破不得这两仪微尘大阵的,郑隐更是自信能活捉那白衣人。但他万万不曾想到,那白衣人竟然意念一动就在大阵之中消失不见了,郑隐虽是本事通天,见此情景也只能慨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但郑隐到底是仙门中人,对待天下间的道门还是通晓一二,论起白衣人这本事,普天下之下,会的人不多。
西天佛门是有这本事的,佛门接引玲珑莲花灯便可以做到,只要点了主灯,将十二盏副灯带在头顶,任你走出多远,被什么大法力所困,只要意念一动,便被接引到主灯前。再有恐怕便是昆仑山了,听说昆仑山的白鹤童子便有这等本事,只要将白鹤主身留在山门,身披鹤羽,无论行出多远,只要意念一动,便可回归白鹤主体。
而现在看来,那次来的白衣人很有可能便是昆仑山的白鹤童子无疑了。想归想,郑隐却也不好说出口,毕竟这只是自己的推测,做不得数。心驰电闪间,郑隐这才道:
“师兄所言甚是!只是……得入老师门下纯属机缘巧合,故而老师曾经嘱托过弟子,不许郑隐对外生张,更不准郑隐自称是老师门下,郑隐这才不曾与旁人说起。师兄既然知道此事,还请师兄替我保密才是。”
诸葛亮忙应称道:
“这个自然,便是师弟不说,孔明也自不会声张。”
郑隐又道了几声感激,这才道:
“不知师兄此次前来寒舍所为何事?”
诸葛亮叹了口气:
“说起来实在惭愧,本来孔明这次转世修行是水道渠成的事,不想因为昔年结下的因果不得不尽心力,这才出山辅佐刘皇叔。此次,本打算入蜀平定益州,三分天下,谁知益州竟放出来话来,说蜀山不许我孔明入川。孔明实在想不通透,只得来宝山问个明白。”
郑隐闻言,长眉一皱,缓缓道:
“师兄,恐怕您这次是受了小人蒙蔽了。我蜀山自知益州只在旦夕之间,不想结此因果,早已封了山门,又怎会行此事端?何况……你我本是同门,郑隐又怎会相残?”
诸葛亮点头一笑:
“郑师弟所言即是,孔明也是这么以为的,是以此次前来,实是想请师弟帮个忙。”
郑隐勉强一笑:
“师兄,此次天下大乱,牵涉因果无数,恕小弟根基浅薄道法不精,实不敢轻涉红尘。”
诸葛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话还没说出品口,这郑隐便把自己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