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也便熟络了。终是一段孽缘,那苗泽自春香嫁入黄府后,便一直想入非非,终日寻思着怎么能一亲芳泽。
不想,有一日,黄奎出府会客,正巧春香着苗泽办事。苗泽入了春香的闺房,却见丫鬟正在院子里拾掇花草。只二人共处一事,苗泽登时狂性大起,但他毕竟是一个下人,哪敢放肆?眼看着春香慵懒地半倒在椅子上,吩咐自己了几件粗事,自己錘了錘肩头,似是很不舒服。
苗泽见状便仗着胆子道:
“夫人身体不适?要不,小的给夫人按按?”
春香錘了錘背道:
“想不到苗管家还有这手段?”
苗泽见春香允了,起身便帮春香捏了捏。苗泽也颇有些手段,先还是仔细捏拿,手法极是到位,春香说不出的舒服。渐渐的,苗泽见没人回来,便将手在春香的一些私秘边缘温柔拿捏,直将春香捏的**焚身,舒服已极,竟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不多时,便捏得春香四肢酥软,拿眼瞟了苗泽一眼,说不出的妩媚。苗泽再忍隐不住,探身吻上春香香唇。那春香反手一把抱住苗泽,两人也顾不得丫鬟在院外,在椅子上便滚到了一处。
原来,那黄奎到底是个读书人,体力不行,弄的春香不上不下早就忍不住寂寞了,那苗泽生的俊朗,又年轻体壮,春香早就春心萌动。得此机会,自然水到渠成。自此,他二人便搞到了一起,抓住机会便在一起厮混。两个人你侬我侬,正值情至深处,只盼着黄奎早死,好取而代之,二人共结连理。
苗泽看到黄奎醉酒回来,料想一会又要去春香房中享受,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正想间,忽见两个丫鬟从正房中走出来,苗泽忙躲到树下。却见那两个丫鬟边走边聊,但两人声音极小,苗泽又不通什么道法,哪听得见?直到两人走到树下才听得清楚,只听其中一个道:
“真想不到老爷这么好的脾气还能生这么大的气。”
另一个嘻笑道:
“若是让老爷知道苗总管的事,那才能看到什么叫更大的脾气呢。”
苗泽闻言大惊,心中道:果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看来这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姐夫耳中,到时……他想想便不寒而栗。
苗泽也是狗急跳墙,他毕竟是官宦人家的管家,多少也知道些朝中的事,对黄奎的政见也知道一二。见他这么生气,不由心中有了主意,忙去偏房去寻春香。
春香方才与苗泽大战了一场,身子正乏,半卧在床上。却忽然听得窗畔有蛐蛐儿叫,忙强支撑着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门,低头一望正看到苗泽猫在窗下。她看了看四周,噗嗤一笑:
“你这死鬼,胆子越发大了,不怕老爷打断你的三条腿?”
苗泽却全没心思跟她调笑:
“娘子啊,你还有心情说笑,我方才在树下听到我姐房里的丫鬟都在谈论咱俩的事,只怕要不了多久我姐夫就会知道了。”
春香闻言登时吓得花容失色:
“那可如何是好?”
苗泽道:
“看来,咱们得尽早想个法了。”
“什么法?”
“我见姐夫今天气色不佳,正可如此如此……”
春香闻言道:
“这……”
“唉,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
正此时,忽听门口有人道:
“春香,大冷的天,你开窗户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