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猛汉问县太爷在哪,众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县太爷那小身子板?这不得出人命啊?一时间都不敢搭话。
张飞瞪圆双眼扬起马鞭狠狠道:
“说不说?”
正在此时,人群里有人喊:
“县太爷还在衙门里喝酒呢,壮士要为民除害啊!”
他这一声高呼,其他人也跟着喊成一片,这下子,张飞反倒成了大英雄了。
张飞此时心里满足感爆棚,为民除害之心抖起,回身洒眼百姓高声道:
“今天三爷就给你们作主啦!跟俺来!”
说罢一带嘶缰,玉追马前蹄腾的就窜了起来,众衙役吓得四散奔逃,哪还敢阻拦?张飞提马,便进了县府。
刚进县府,抬眼望去,便见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高高挂在大堂正中,整个大堂都显得几分庄严,张飞亦不由升起肃然之感。张三爷正自慨叹,忽然鼻子猛地吸了两口:嗯?不对劲,怎么这么香?这么香的酒还真是罕见啊?
张飞闻到酒香不禁吞了吐沫,顺着香味望去,却见大堂正中的位子上,一个穿着布衣文人打扮的丑鬼正拿着一酒葫芦喝的正high。大堂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却也浑然不知,嘴巴还不时地吧嗒吧嗒,似是对手中美酒赞赏一般。
张飞再一细看,这丑鬼要说丑,比张三爷倒还好一些,毕竟丑归丑,倒不吓人,就是……太丑了点。张飞一见这人打扮,正了正色,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也从酒葫芦那收了回来,高声道:
“呔!堂上何人,竟敢在大堂之上公然吃酒,还有王法吗?”
这一声吼在公堂之上喊了出来,回音不绝于耳,良久不消。后面跟着的不少人也都捂住了耳朵,好似要震坏了耳膜一般。
堂上那人却也不慌,啊的一声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胳膊腿,睡眼腥松地睁开眼睛,望了望张飞道:
“我就是本县县太爷,你有何事?”
张飞见状,怒气更盛,翻身跳下马来,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县令跟前,猛的一把一把扯住县太爷的衣领。不想那县太爷的衣服太松跨,扯了好远也才扯到一点点,张飞心中更气,眼睛瞪得溜圆:
“好你个小子,竟还敢说自己是县太爷?某且问你,你在这大堂之上公然吃酒,眼里可还有王法吗?”
庞统似是被张飞扯的不舒服,用手拉了拉,但张飞拉的紧,扯了半天也没扯动分毫,只得放弃了。右手一抬,将酒葫芦递给张飞道:
“要不你也来两口?”
张飞瞪着庞统,但那酒葫芦里的香气不住往鼻子里飘。张飞隐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一股酒香直浸心房。张三爷猛的打了个激灵,咽了口吐沫,怒道:
“啊!呸!还敢贿赂你张三爷?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啃揪揪。”
说罢,大嘴巴就要奉上。庞统却身手一划,也不知怎么个手法,张飞抓着庞统的手竟然轻轻松松就被庞统挣脱开了。张飞咦了一声,正要再抓,只听庞统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张飞张三爷!不过,张三爷说我这里没有王法,那张三爷就有了吗?”
张飞闻言一愣,旋即道:
“某……某怎么了?”
庞统揉了揉眼睛,正色道:
“你此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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