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叛门之人,谁是你师弟!”
蒋干却也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
黄承彦呵呵一笑道:
“既然如此,恐怕要蒋先生空走一番了,老朽早已不问世事,更何况是孔明的俗事?先生请回吧。”
蒋干闻言忙道:
“既如此,晚辈不打扰了,曹将军,咱们走吧?”
蒋干方说至此,却听崔州平冷笑一声道:
“蒋子冀,既然来了,想走,怕是没这么容易吧?”
却见两道精光闪过,那石广元、孟公威先断了蒋干的归路,崔州平则长身而起挡在蒋干身前。曹仁见状不由暗叹:算了,你也甭走了。
蒋干却怡然不惧,理也不理三人,反对黄承彦道:
“这……”
黄承彦笑道:
“这是你们师门之间的事,老朽实不宜插手。”
崔州平也道:
“这是我们水镜山庄的事,你看他老人家做甚!”
蒋干冷笑一声道:
“崔州平,你当我怕你们不成?我只怕打扰了他老人家的雅性。就你们三个,只会以多欺少,给我们水镜山庄丢人。”
话音方落,手中登时多了一把长剑,那长剑剑长三尺,剑身乌黑,上有五孔,甚是奇特,正是与其性命交修的逍遥剑,口中喝道:
“你们三个一起来吧!”
话音方落,身子已然平空而起倒飞至院中。
崔州平喝道:
“对你这种背师弃祖的邪魔歪道,何需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今日定要拿你回去受罚!”
说罢,身子也是腾空而起,手中长扇一抖,只见扇间道道白光直打向蒋干;另一边石广元、孟公威也早已出手,石广元手中执着一把石錘,早已祭在半空,猛然间涨大数倍,罩定蒋干;孟公威则手持一柄仙剑,左手拈剑诀,右手驭飞剑,直奔蒋干后心刺去。
蒋干只感觉身上压迫极大,劲风股股,直吹得蒋干身上衣衫四散飘飞,压迫地蒋干寸步难行。这正是石广元手中那柄天罡石錘的功效。
他手中那天罡石錘极是厉害,祭起时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劲力,在疾风的速度下,使人极难行动。而身后孟公威的那柄清水剑也不简单,这清水剑无声无息,如行云流水,速度极快,往来无踪,直至身前才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劲气,让人防不胜防。而最难缠的是崔州平的那柄扇子,崔州平的功力是三人中最高的,而他手中那扇子又是地仙之祖所赐,比石广元和孟公威的法器不知要好多少,所洒白光虽不及孔宣的五色神光,却也极是厉害。三人合围下的蒋干独持手中长剑,好似沧海中的一叶浮萍,飘飘荡荡,甚是凶险。
却见蒋干狂笑一声,身子一矮,手中长剑抖开,但见道道剑光四散开来,发出朵朵红芒,甚是灼人眼光,一时间好似有无数飞剑纵横其间,极是夺人眼球。而蒋干剑舞间,那五个剑孔竟自传出宫、商、角、微、羽之音,似是能形成一首曲子,那曲子极是摧人心弦,又曼妙至极,甚是催人**。剑气与崔州平等人的真气拼在一处,只听得噼啪乱响,劲气横飞,光华万丈,极是夺人眼球。
一旁黄月英不由看的有些痴了,只觉得那蒋干立在剑光火石正中白衣翩翩风流倜傥,不觉得心生燥热,脸颊扉红;再看那曹仁,竟也看得痴了,**竟高高隆起。黄承彦不由冷笑一声,轻轻拍了一下黄月英。黄月英这才恍然,身子一荡,不由脸色一红低骂道:
“无耻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