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女人,她警觉地透过铁栅栏门打量了我们一番,这才一脸诧异地问道:“你们是谁?”
我只好搬出初一的名字,没成想这保姆压根没听过初一的名头,一脸的茫然。这可真让我有点儿始料未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就在我准备再次打电话向初一询问情况时,一个年纪稍轻的女人从一旁窜了出来,小声在保姆的耳边说道:“是不是马道长介绍的那个人?”
马道长?
保姆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们是来帮着家里做法事的大师吗?”
没等我开口,李麻子已经不满地嚷嚷了起来:“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大师,还不赶紧把门打开?哪有这么隔着门说话的道理。再说了,不弄清楚情况就做法事,家里的福气都是这么做没的,你知不知道?”
他这一嗓子喊出来,别说是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被吓得面面相觑没了主意,就是我也禁不住一愣。但我却不得不承认,李麻子这模样挺唬人,这个时候由他出面真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两个女人原本就不是这家的主人,再经过李麻子的吓唬,连忙打开门,像是请神一样恭敬的请我们进去。
最先过来的那个保姆还陪笑着说道:“这些天家里都乱了套,我们家老太太发了话,除了九宫山的道士谁也不见。”她说到这里,又仔细地看了我和李麻子几眼:“你们既然是道家,怎么不穿道袍?”
我还想编个借口解释,李麻子不耐烦地吼道:“关你什么事儿?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吓得保姆闭嘴不言。
我忍不住一笑,暗中向李麻子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李麻子顿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保姆将我们送进正门后就停步不前,屋子里有打扮更得体的下人走了过来,保姆急忙将我和李麻子的身份说了,屋子里的下人点了点头,领着我们向里走。李麻子悄声在我耳边道:“看见没有,刚才的女人看来只是打扫庭院的,这人家雇了这么多下人,钱肯定多得烧手,咱们这次可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掉钱堆里了。”
李麻子的秉性我太了解,也懒得说他,反正最后辛苦的也是我自己的嘴皮子。
这位下人将我们带到客厅,不卑不亢地请我们在沙发上坐下:“两位请稍等,我去通知老夫人!”话是这样说,但眼神里却透着几分犹豫,显然是对我和李麻子的身份抱有怀疑。
我客气地冲她笑了笑:“我们也是受人所托,老夫人出来我们自然会和她明说。”或许是我足够坦白,这位下人稍稍松了口气,快步转身而去。
李麻子一双眼睛咕噜噜地乱转,没一会儿就把房间看了个遍,贴着我的耳边小声道:“小哥,看到没有?清一色的红木家具,看这成色就价格不菲,你再看看咱们脚底下这块地毯,苏杭一带纯手工编织,十个女工一年下来都编不到一尺,你说这得值多少钱?”
我斜了他一眼:“你给我老实坐一会,顺便擦擦你嘴边的口水。这户人家能住在这个位置,非富即贵。”
李麻子激动地搓着手:“我知道!我就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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