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了起来,他举起了手就在壮汉身上点了两下,暗中聚集起来的炎黄之力无声无息的注入了对方体内。然后这人眼睛一闭,非常干脆的就躺了下去。
“看你面冷心还算是热,不然我下手可就没这么轻了。”陈卫东随手把壮汉给抱了起来丢铁床上,这人已经被炎黄之力给刺激得睡了过去,没有个一两个小时是别想醒过来。
再次检查了一下确认这人并不是装昏迷,陈卫东这才拉开了检查室的门,一溜烟又摸进了药品存放室。他直接走向了第三个铁架,然后伸手从铁架上拿出了之前就发现的药瓶。认真的看了一下上面的标注,陈卫东确认自己并没有找错。
随手把药瓶给放进了兜里之后陈卫东继续向下一个铁架走去,不过想了想他又退了回来,在倒出了足够量的药丸之后重新把瓶子放回了原位:“虽然这里面就能够把我需要的东西配齐,不过还是只拿这一种好了,免得暴露。其余的外面也能够找到,一天一点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进来。”
退出房间关好门,陈卫东路过检查室的时候往里面瞄了一眼,那两米高的壮汉还在里面昏睡,陈卫东不再有顾忌,直接走出了医务室的大门。
“怎么样了,屠夫怎么说”看见陈卫东出来,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威廉他朋友快速的迎了上来。
“屠夫”陈卫东一愣,还真有叫这个名儿的
“你不知道”威廉他朋友看陈卫东一脸疑惑,随口道:“我记得以前好像和你说过啊,那人以前就是个屠夫,对解剖特别的狂热。后来基地的医务室缺人,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去了,结果还应聘上了。找他看病的人都非常怕被解剖了,不过他技术算是没的说。”
陈卫东一头黑线,以前爱好解剖,这现在给人做手术。不过也算是专业对口了,至少这人对人体的理解是非常到位的,只要知道怎么处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见陈卫东脸色不太自然,威廉他朋友紧张了:“怎么了,难道很严重,屠夫也没辙”
“哦哦,不是,不严重。”
陈卫东快速的回过神,摆手道:“只是简单的碰了头,屠夫给了我一些药,让我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够好起来。不过脸上得注意一点,那摔上的礁石上细菌多,我处理得又不太好,要是不小心一点可能会化脓烂掉。”
“嘶,这么严重那你脸上的包扎还是先别摘了,基地里都是大老爷们空气可不太好,细菌也多。”威廉他朋友叮嘱了一句。
“嗯。”
陈卫东装作身体不适:“扶我回去吧,顺便有吃的给我弄点来。”
“你还真不客气的把我给使唤上了。”威廉他朋友笑骂了一句,不过却还是伸手扶住了陈卫东,慢慢的向住宿的区域走去。
住宿的区域和食堂的区域还有现在的医务室的区域又不在一边,威廉他朋友带着陈卫东又是好一通的乱转,这才是到了目的地。
“你进去吧,门先别忙着锁,我一会儿给你带点吃的来。哦对了,为了避免你脑子摔坏了把我住哪儿记不起来,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一下,你旁边的这间。”威廉他朋友说着指了一下紧挨着的另一个房间,笑着道:“这就是我的房间,有不舒服你可以随时叫我。不过先说好,仅限于你伤没好的这段时间,其余时间别瞎叫。”
“说什么呢,你脑子才坏了,我先进去,你快点把吃的弄来。”陈卫东故作不满的骂了一句,转身直接走进了属于威廉的房间。
房间中的布置比较简单,石头的床、桌椅都有,但比起爱丽丝那里来说这边都是缩小版的,整个房间的空间也没那边大。角落处有就这么敞着的卫生间,这会儿还散发着臭味。陈卫东受不了,过去放水冲了好几遍这才好受了一些,当然了也有可能是鼻子已经适应了所以才没有感觉。
除此之外,陈卫东发现房门比较奇怪,能够从里面给锁上,但是外面不行,也难怪来的时候房间门是直接敞开着的。这让他留了个心眼,如果有什么秘密的话还是呆在身上比较好,不然留在这说不定会被人给找到。
没过太久,威廉他朋友端了两个餐盘过来,上面堆得满满当当。但是陈卫东一看就有些反胃,这哪里是人吃的饭菜,东西都混合在了一起颜色怪异,喂猪猪可能都不愿意下嘴。
皱着眉头把东西给吃完,陈卫东借口要休息了吧威廉他朋友给赶了出去。
砰的一声关上门并且锁上,房间里就剩下了陈卫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