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夏月疑惑之际,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陈卫东端着两份早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发现坐在床上的夏月,撇了撇嘴,问道:“醒了”
你这不是说得废话吗
夏月见到陈卫东撇嘴的动作,心中那叫一个郁闷。自己这怎么上得床都还没弄明白,这家伙到抢先给起自己脸色了。
等到陈卫东把早餐放下之后,夏月率先发问道:“我怎么会睡在床上”
“你还好意思问。”陈卫东一脸怪笑的盯着夏月,直到把夏月盯得有些不耐法之后,才眯着眼睛说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连觉都睡不好。你昨天从沙发上摔下来了三次,我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让你睡得床。”
听到陈卫东这么一说,夏月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的神色。她睡觉的时候有一个坏毛病,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要不然她房间里面也不会摆这么大一张床。
夏月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盯着陈卫东严肃的问道:“我睡的床,你又睡的什么地方”
发现一脸紧张的夏月,陈卫东一脸怪笑道:“这还用问,我当然也是睡得床......卧槽,你疯了。”
当陈卫东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夏月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将抱枕砸了过去,怒吼道:“你这混蛋,竟然趁着本小姐睡着的时候占本小姐的便宜。”
陈卫东发现夏月似乎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我逗你玩呢,我昨天晚上睡得沙发。”
听到陈卫东这么一说,夏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满脸狐疑的盯着他,问道:“你没有骗我。”
“骗你,我就是帅哥。”
“......”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夏月还是相信陈卫东的为人。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所以这才原谅了陈卫东。
只是对于陈卫东那句骗我,我就是帅哥还是耿耿于怀。
吃过早餐,夏月正想着要不要给自己爷爷打个电话把昨天的遭遇告诉他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敲了敲门。
两人微微一怔,最终还是陈卫东起身开了门。
当门打开的时候,陈卫东便发现四五个黑衣大汉,站在最前面的正是昨天孔家灵堂的那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没想到陈卫东也会在这里,稍稍一愣之后,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主动解释道:“孔二爷让我来去夏小姐参加我们老爷的葬礼。”
陈卫东扫了一眼中年男人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发现他们和昨天的那群黑衣大汉所属一个部队,微微颔首,引着中年男人进了房间。
“你们就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出来。”中年男人朝着身后的众人交代了一句,然后走进了房间。
当他发现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的时候,脸上闪过了一丝讶然之色。凭借他们孔家在s省的势力想要查到夏月在什么地方落脚是轻而易举。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昨天晚上夏月好像和这个保镖住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面。
看来夏月和这个保镖关系不浅啊
中年男人心中感叹了一句,主动介绍道:“夏小姐,我是孔仁义,从小就被我义父孔二爷收养,算得上半个孔家人吧”
知道对方的身份,夏月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神色,只是想起自己昨天在孔家灵堂所受的待遇,冷着张脸问道:“不知道孔叔叔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听到夏月这挖苦的话,孔仁义心中苦笑一声,只是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任务,他还是一脸歉意的解释道:“夏小姐,昨天之事确实是孔一良孔少爷的错,孔二爷已经狠狠的责罚他了。今天我来,就是接夏小姐参加老爷的葬礼,而且还有要事要商量。”
你奶奶滴
昨天我们好心好意的参加你家老爷的葬礼,结果被你赶出来,现在知道来求我们了吧。
一旁的陈卫东听到孔仁义的话,再加上昨天自己在警察局的遭遇,他眼神越加的不善起来。
发现陈卫东一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孔仁义心中骂娘不已。
如果要不是顾忌夏月,他那会顾忌一个小小的保镖。只是为了让夏月心中稍消怒气,孔仁义还是对着陈卫东笑了笑,一脸歉意的说道:“在我出门之前,孔二爷交代过完,如果昨天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希望两位可以多多担待一点。”
有些不正常啊
陈卫东见到对方如此卑躬屈膝的模样,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如果要是夏月的爷爷和对方老爷只是战友的关系,对方犯不着低三下四的来求夏月参加葬礼,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