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还要浪费她的时间,乔茗乐又急又恼,没心情听她絮絮叨叨,直接挂断电话。
康楚修就在她身边,自然把胡美芹的话全都听了去。
“你别着急,再往村里打个电话,先把事情弄清楚”,康楚修安抚道。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开始往外拨电话,准备订回h市的机票。
乔茗乐又给小卖店打了个电话,那头的人一听是她,直接去把乔奶奶叫了过来。
“那个败家娘们儿,我和你爷爷都告诉她别给你打电话别给你打电话,她嘴上应的好,转头就给你打电话了。”乔奶奶一接起电话便愤愤说道:“你一个小姑娘能帮上啥忙,知道了还跟着担心,她自己没本事不还有我和你爷爷吗,你爷爷就是豁出那张老脸去还能让你爸受冤枉啊。”
“奶,到底是咋回事儿我爸为啥打人”这会儿乔茗乐也没工夫和乔奶奶讨论胡美芹应不应该给她打电话这个问题。
“也是金贵自己作死,你爸雇人捡木耳,金贵去了,偷懒不说还顺走不少木耳,你爸嫌他手脚不干净不用他了,谁知道他就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把你爸恨上了,喝了点猫尿大晚上就去地里把好些还没捡的菌袋糟蹋了,把你爸气够呛,拎着铁锹追了大半个村子,直接一铁锹把金贵脑袋拍了。”
“那金贵怎么样严重不”她想问的是会不会死,毕竟伤人和杀人是两个概念。
“不咋严重,就是脑袋上豁了个大口子,血流的多看着吓人。”乔奶奶麻利地解释道:“金贵那人你还不知道,有机会讹人他就是一点事儿没有也能好吃好喝的在医院住三俩月的,更何况现在还真的伤了呢。”
乔茗乐明白了。
是金贵先做错事,然后是乔井林处理不当,现在金贵反过来讹人
“乐乐啊,你在外面好好的,家里的事儿你不用操心。你妈是指望不上了,不还有我和你爷爷吗,你爷爷已经去县派出所了,估摸着很快就有消息回来。你别担心啊”,乔奶奶没听到她说话,以为她被吓着了,忙忙安抚道。
乔茗乐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钟。往常这个时候爷奶都睡了,可现在爷爷还在县城派出所为自己儿子奔波,奶奶在家也一定等的很心焦。
他们都多大岁数了,没能好好安享晚年不说,还要为自己儿子奔波,乔茗乐太心疼他们了。
“我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还借了潘东的车,明天晚上差不多就能回家”,等乔茗乐挂了电话,康楚修忙安抚道:“放心。还有我呢,肯定不会有事的。”
乔茗乐对他笑笑,“我没事,真没事,也不是天塌下来,我还撑得住”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钟,康楚修开着从潘东那里借来的车子终于抵达宁县。
一路奔波,他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下车之后直奔宁县派出所。
乔爷爷已经于今天中午离开县城回家,而从民警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乔井林被关着。要等确定金贵的具体情况之后才能决定下一步是民事调解还是刑事处罚。
在乔茗乐的要求下,民警安排他们和乔井林见面。
乔井林见到他们很是惊讶,一张布满胡茬的脸变换了好几个神情,最后还是颓然的垂下头。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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