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了,她也放松下来。
坐了那么久的火车,今天又折腾一天,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很不舒服,她便从背包里拿了衣服悄悄溜进浴室,把门锁的严严实实,这才开始脱衣服洗澡。
就在水声响起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倏然睁开眼睛。
他眼神清明,哪里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刚刚明明就是在装睡。
他眼睛直直的盯了棚顶好一会儿,又不自觉的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心脏跳的特别快,好像要冲破胸腔跳出来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看到乔茗乐和一个男人去宾馆会那么生气为什么看到她心里就难以抑制的欢愉为什么在分别的那些日子总是会想起她为什么
所有的问题似乎只有一个答案。
他能想到,却不想承认。
那个丫头片子才多大,他得多变态才能喜欢上那么个小丫头片子
绝对不可能
愤愤的翻了个身,正好面对乔茗乐的床,视线正落在她敞开的背包上,隐隐能从敞口看到一包方方正正像面包似的东西。
他的脸倏然红透,身体也热了起来,慌乱的背过身去,再不敢往那边瞅一眼。
乔茗乐出来的时候,康楚修是真的睡着了,被子蒙着脑袋,露着一双脚丫子在外面。
乔茗乐也没管他,她是真的累了,几乎是沾枕头就着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旁边床位已经没人,被子和床单凌乱的团成一团,像一颗大白菜。
穿衣服的时候,听到卫生间里有水声,康楚修似乎是在里面洗东西。
这可真是怪了,他一个大少爷不睡懒觉竟然早早起来洗东西,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正想着呢,康楚修便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乔茗乐,他慌慌张张把手背到身后,想了想,干脆回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然两手空空。
“大早上就奇奇怪怪的”,乔茗乐嘴里念叨着,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没有盖子的纸篓里,躺着一团湿漉漉的像是抹布又不是抹布的东西。
一大早上,康楚修就是洗这个洗完之后又扔了
乔茗乐摇摇头,实在搞不懂康楚修在想什么。
而此时的康楚修则是一脸懊恼的看着自己乱糟糟的床铺,真想时间倒流,哪怕一晚上不睡,也不能让那么难为情的事情发生。
昨晚,他梦遗了
中学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就学过的知识,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实践。
他人生第一次梦遗,竟然是和乔茗乐同住一个房间的时候发生的,而且昨晚他脑子里想的也一直是她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变态,想着个丫头片子竟然也有反应。
变态是种病,不行,他得好好治一治
ps: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梓月下梅花香的平安符,感谢levine1982的礼物,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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