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像我们这类常在地方上混的也总留个心眼,我也调查过这甲平确定是宁国公府二娘子的人,保不好就是二娘子吩咐此人干下这等脏事的,二爷没钱,可二娘子有钱啊。”
薛青衣笑了笑,示意方骏给尖嘴男松了绑,“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昨日父亲怒气匆匆地走了,母亲又病了,我亲自宁国公府府门叫二哥的时候,碰到二姐姐了,还发生了几句口角,没想到二姐姐这是怀恨在心了。”
薛青衣这么一说,就把这事落实在了萧蓉蓉的身上,这要污她的名声的人就成了萧蓉蓉和萧炎联合设计了。
薛青衣叹了口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姐妹之间又何必这样。我已经离了宁国公府,还能害了二姐姐不成。祖母一向偏疼她,视我娘和我为眼中盯,肉中刺。现在我们二房哪还有什么人可以和大房一争高下的,我都已经和我娘到了庄子上,可她怎么就不放过我呢?”
说着,薛青衣脸上一股愁容,真是我见犹怜,她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短短几句话也解释了她们母女为何离开宁国公府,以及萧蓉蓉为何处处针对于她。世族间的争斗之残忍和血腥这些食客们也听过不少,对“薛青衣”的话深信不疑,店内的食客纷纷劝慰薛青衣,咒骂萧蓉蓉心狠手辣。
甲平听得牙痒痒,自己的主子太过低估了眼前之人,没想到她不但狡猾,还如此地诡计多端,主子这次是阴沟里翻了船,踢到铁板了。
薛青衣示意方骏放了尖嘴男,尖嘴男松了绑,得了自由,连衣袍也来不及整理,就急急忙忙飞奔着跑出了迎客来,那样子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样,这个恶鬼当然就是甲平。
此时甲平的双眼赤红,恶狠狠地盯着尖嘴男。
薛青衣指着甲平对方骏,道,“麻烦掌柜的,帮这人也松了绑?”
“小娘子,这是作甚?”方骏不解地问道,“你难道打算放过此人?”
周围的人食客们也很不解,纷纷劝说她不要放了此人。
薛青衣笑着摆摆手,道,“他终归是宁国公府的人,真把人绑到衙门,国公府上也不好看。祖母父亲还有二姐姐对我不仁,可我不能对她们不义,我曾经也是府中的一员啊。经过此事之后,想必她们也会想通的,我萧玉虽然离了宁国公府,可也不是她们的仇人。”
“真是一个善良的小娘子啊。”众人纷纷赞扬。“那宁国公府的长辈真是瞎了狗眼了,这样的小娘子不疼爱偏偏还要赶出府去,那心思歹毒的倒当成了手中宝,真是昏聩。”
又有人议论道,“我说你们不知道吧,我有一个亲戚家的女儿在宁国公府老夫人手下当差,听说那二爷不是老夫人亲生的,前段时间肖老夫人还扣了二爷的银钱,不然二爷怎么会去庄子上找小娘子。”
“天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又有人惊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