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衣和乐凌出了迎客来,上了停在巷口的定国公府的马车,给了车夫地址后,马车缓缓地向长街的小巷口驶去。
一路上薛青衣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她低头安静地思索在迎客来发生的事情,兵书的事情总算顺顺利利地宣扬开来,虽然这中间出现了一点点的意外当事人萧锐居然来到了现场,不过这也并不影响大局。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他合作,拉他下水的事情迟早也会坦诚的告诉他。让她意外的事,萧锐极有可能是这迎客来的幕后的当家,这让她感到欣喜的同时又不免有点忧心。
喜的是他的实力如此雄厚,要是与之合作,那么她所要谋划的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忧的是他万一合作不成,最后他成了她的对手,那她又该如何对付这么一个强大而又难缠的对手。
乐凌安静地坐在薛青衣身边,冷风透过车子的缝隙钻了进来,乐凌把车内事先备好的暖手炉递给薛青衣道,“小娘子,外面天寒,小心着凉了,暖暖手吧。”
薛青衣回过神来,含笑接过,对她叹了口气,道,“乐凌,我病了好久,做过不少的糊涂事,现在真怕哪一天又犯了糊涂,再做下错事。万一哪天我又病发了,你帮忙仔细照看着阿祖,阿祖年纪大了,经不得打击了。”
乐凌急急地道,“小娘子,你现在不是好了吗千万别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照顾国公爷也是乐凌分内的事,就算小娘子不说,乐凌也会尽心尽力做的。”
薛青衣看着乐凌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轻轻地叹了口气,道,“这世上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乐凌,我这也只是做最坏的准备罢了。”
两个人说话间,马车已经驶到了长街的巷口,乐凌取了一件白狐狸毛褶子大氅给薛青衣披上,和她一起下了马车。
穿过幽深的巷口,拐过几道弯,一幢红砖绿瓦的小土房出现在两人的视野前,房前一棵高大的柚子树耸立其中,一个个青绿色的柚子悬挂在树上,散发出阵阵清香。
乐凌好奇地张望,只见院子里的木桌前一个三十来岁左右,浓眉大眼的光头和尚正一边喝酒,一边啃着一只猪蹄,大快朵颐,
乐凌“噗”的笑出声,指着那光头和尚道,“小娘子,这个出家人竟然开腥,又是酒又是肉,那他诵出来的经文还管用吗”
薛青衣嗔怪地望了她一眼道,“怎么就不管用了,只要心中有佛处处皆佛。”这可比那些每天一边口中念着佛经,一边背地里做着肮脏事的人好多了。
薛青衣脑海中闪现出肖老夫人手捻拂珠的虚伪样子,面上的神色也是一冷。
乐凌对着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那光头和尚闻言抬起头看了薛青衣一眼,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继续奋战口中的猪蹄。
这时,一位穿着棉布粗衣看上去精气十足的中年妇人拿着一碟热菜从屋中走了出来,她看到在院子里站着的薛青衣面上不由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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