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太急话。那也只能请太医了。之前锦绣赶来时,便是弄不清楚这其中的因由,便去寻了医籍。可是没料到郝太医居然给七皇子医治好了呢……”
这番话中有话,立即便得到了玄景帝更深的思索。眼前,事情已经绝大部分明朗开来,七皇子根本就没有病疾,一切不过是他故意施为,以此来得到自己的体恤。而最终却弄巧成拙,倒是诱发了其他的病症。
“你说的第二个病症是?”玄景帝又问,只是现如今他对楚逸腾却是再不会看第二眼。
云锦绣点头,走向不远处的屋门口,然后让人把屋子内外所有通风透气之处全部都关起来,并且覆上一层层的黑布,后朝着玄景帝召手,“圣上或可过来,也许请得圣上信得过之人前来观看迹可。”
“高公公你去。”玄景帝朝着身边的大太监说道。
这个人是皇帝所信任的,刚刚在袭击之时,玄景帝虽然嫌弃高公公身体笨拙,但他忠心可鉴。
“是,奴才遵命。”
高公公乐颠乐颠地过去。
七皇子与云荣萱和郝太医等人则是直直地看着那屋子。此刻楚逸腾亦是又担忧又是疑惑。自从他的病症好了之后,便心下有疑,觉得有人在向自己下毒。可是谁呢?他知道是云锦绣干的,但一时又找不出证据来。而现在,云锦绣这是自曝其短么!
便在此刻,高公公飞快地赶回来,一阵心惊肉跳的样子,捂着心口便跪到了皇帝面前,“圣上,可下死奴才了!”
云锦绣则是随之乐呵呵地走过来,抿着唇微微轻笑。
“可是有何毒物在里面?”这使得玄景帝更加好奇了。
打量着云锦绣上下,发现她手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可见那毒物并没有落在她的手中。
还是高公公语不成句地说道,“是有毒的!那毒无色无味,但是却有着颜色!只要把四下都弄成黑暗色,那毒物便露出真正原形了。是一些发光的东西,真可怕呀,就像鬼火一样!陛下啊!”
玄景帝闻言眯起了眼睛,朝着云锦绣看去。
云锦绣亦跪下去,向玄景帝磕头,“皇上明鉴,使得七皇子殿下真正病倒的,并非什么尸斑疾,而是刚刚高公公所看到的那种发光之物。那并非是鬼火,而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物。锦绣便是在之后想到了此点,黄太医才会出手救了七殿下。事情便是这么回事。”
直到现在,所有的疑点算是全部被解开。
可是楚逸腾却站了起来,气呼呼道,“那毒物是从何而来,云锦绣你诬陷本皇子,也该把自己的话给说个清清楚楚!”
显然七殿下依然并不服气。
“原来七殿下还不知道呢!”云锦绣伸手一指刚刚楚逸腾所居的房间,微微启唇,“七殿下这房间是刚刚建成的,里面的家具以及木板石壁也都是新制的。锦绣现在便知道,当初七殿下住进去之时,过了一些时候,必定是感到身子不舒服。尤其是呼吸不畅。但是您让人去检查了,并没有查出异样了,便继续居下去。直到今日,您与郝太医联手用了这一计,却反而使得自己的身体病情愈加重起来。而这一切,全是里面新制的家具以及墙壁石板等所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