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云医官觉得七殿下这是何病?”
“你没看他身上已经生了尸斑了么?!”云锦绣沈眉,语气不算很好。
离策自然是看到了,尸斑这种东西,只有死人才能生出来。而七皇子却还是一个大活人。哪怕是死了,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也不会产生尸斑。所以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还真是让人头疼。
“曾经我游历之时,便见过此等奇事。锦绣你要不要听?”
反正在原地等着,却也是等的。他想说,云锦绣也不去拒绝,索性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是生痢疾而亡。并且是在他乡而死。于是他的雇主便付了银俩,请赶尸人将其送回乡。”离策说着朝云锦绣投去一眼,转而扫向正欲出门的云荣萱,“二小姐不一起来听听?”
云荣萱头都没回,出得门去。
于是离策接着续道,“三日之后,赶尸人将这尸体送回了其家乡。灵堂设好,尸入了棺内。死者的夫人见夫君死在外头,也没有多大伤悲,欲要将其草草安葬。却被夫君的家人严厉阻止,又让其妇为其守灵。晚上之时,夫君的家人都撑不住去歇下了,而这妇人却极大胆,偷偷打开棺盖,将尸体查看一遍。发现这尸体已经僵硬,夫君已经死绝。便再也不怕,叫了那早相好多日的男子前来,在灵堂之上便行了苟且之事……”
“离先生想说什么呢?”云锦绣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他的故事讲得离奇,而且离题!
离策却并不着急,缓缓告来,“我要讲的,马上就要结束。只是你没有耐心听完罢了。当那妇人与情人且行到鱼水潮起时,那敞开的棺盖突然间被推置一边。狂风大作,雷闪雨落。”
云锦绣闻言挑高了眉头,并轻笑下,不以为意。
离策见她这眉开眼笑,不在意的样子。却压下眉头,跟着说道,“棺内之尸已走了出来,他穿着死人衣,走到那对行欢的男女面前……之后那对男女便生生吓死当场。从此那男子重新复活,再娶新妇,生活美满。”
“锦绣,你觉得此事,可合乎今日之事否?”离策又问。
云锦绣淡淡地朝着那屏风内看去,“我倒不觉得那男子是真正死了,死亡,不过是他瞒天过海的把戏!他的目标不过是想换了妻子罢了。若我所猜没错的话,那妻子的母族必定比夫君家要强势,夫君休妻无名,于是出此下策。”
“可是那妇人淫秽外男,也是事实。”离策道。
“离先生对此事知道得倒是清楚得很那!”
云锦绣却不与他争辨,反而若有所思地扭过头来,打量着离策,“离先生,你真是讲故事得高手呢。这种事情都能描画得栩栩如生,锦绣佩服!”
话落,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离策本以为自己之语,能够启发云锦绣。可是未料自己竟被她给反说一顿。这还不算,对方是那般言语灼灼。
莫名地离策感到一股尴尬充盈在彼此之间。
云锦绣看了一眼系统内的时间,便站起了身来,还剩下十分钟。
刚才她一边听离策讲故事,便一面看那系统内的书籍。
倒是两桩事情都没耽误。
随即便再度去翻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