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污赖云医官,还把奴婢们都赶出去。”
说着她们朝裴坚考一指,直接把刑部尚书等人推到了油锅之前。
“哦,尚书大人觉得本妃的话是儿戏么?”
雪妃扶着寒遂慢慢走下台阶,朝着裴坚考走去。
满满当当的大厅之内,一下子就让开了空旷之地,大家朝后退去,把位置留给雪妃。
雪妃与寒遂坐到了下人取来的椅上,接着寒越谷以及司马氏等人也都跟着站到后面。
裴坚考轻咳一声上前,行了一礼,“臣拜见雪妃娘娘。臣不知娘娘话中何意,还请明示。”
雪妃霸宠整个后宫,连皇后都要让她三分。
朝中臣子也没谁敢正面得罪她,哪怕是她的母族浩然侯府,也相当地耀武扬威。
雪妃朝臣子问话,寒遂没出言,寒越谷也没答话。不过两人都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同时准备着随时出击。
本来对付云锦绣,只不过雪妃一个小小的计量。但是她没料到云锦绣之后还有一条大鱼,裴坚考!
这裴坚考是新任刑部尚书,上一任夏侯端被皇上给重罚,早已经贬斥。
刑部尚书这个位子,一直以来都不怎么稳固,时不时地得换换人来坐。
雪妃自然从寒越谷那里听说,父亲受伤一事与楚曜有关系。
而裴坚考是楚曜的人,既然这条鱼这么大,不如直接在这里切了,换上自己人任这刑部尚书。
至于皇上那边嘛,雪妃自是会暗中施些伎俩,使皇上遂了自己的心愿。
此刻寒越谷无比明白雪妃的心思。兄妹俩虽然没有眼神交流,但却无比精确地知道对方。
裴坚考似乎一点都不怕,在雪妃再一次命令嬷嬷将云锦绣给拖出去之时,他当先上前一步,就要阻止。
谁知道,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地灌入,“娘娘,锦绣不知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还请您明示,这样锦绣也心甘情愿地受罚。”
“你还敢说!”
雪妃怒拍桌子,“本妃让你为父亲诊脉,你竟敢拒绝?!”
“那是娘娘让锦绣与侯爷单独呆在一间屋,锦绣才不愿意的。”云锦绣小声说道,但是声音却令大殿内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呆在一屋又如何,你是大夫……”雪妃蓦地站起身,寒酷地盯着云锦绣,那美眸中突现狰狞,仿佛是要把她给吞掉。
裴坚考在旁边,正琢磨着,如何让云四小姐不致太受委屈。怎么说也是九王爷的心上人,自己呆在这里,可不能白呆着的。
但是云锦绣似乎一点都不怯,相反竟是跟雪妃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
这厢雪妃话刚落,云锦绣便跟着对过去——
“娘娘明察。”就听云锦绣满面的冤屈,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大半,“浩然侯他受伤的地方,与众不同。我虽为医官,可也是女儿身,实在不宜与侯爷同处一室。莫非娘娘忘记了吗,刚才在女宾宴上,礼部尚书夫人以及一些贵妇还都在问我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像是礼部尚书夫人嫌她家相公床第之间时间太长,要我诊治,还有礼部尚书大人下面疼,说要让我前去诊治……可是我只是治伤的,却绝非带下医之类的。还请娘娘为锦绣作主哇!若是娘娘不同意,锦绣愿意去问圣上,相信陛下一定会为我作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