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锦绣狐疑地接过来,心里面还想着。这一次中街之赌,大约有不到一万两银子。但是为什么舞惊鸿只给了一张银票。
一张银票能放得下数额这么大的银子吗?
还有银票好像不长这样啊,这像是一张票据!
当看到上面银丰钱庄的印章之后,云锦绣差点栽下去:不是银票!是票据!
便是那种付了银子之后,开据的证明。
这只说明舞惊鸿并没有给自己银子,而是把大笔的银子花了出去呀。
云锦绣飞快地在票据上寻找,当看到舞惊鸿花了一万两银子,却是订购了一块金玉石后。她腿软了下,眼前跟着一黑。
“喂,我的主人,没事吧!”
舞惊鸿可没想到,自己干了好事。云锦绣这丫头居然高兴得昏过去了,不会这么高兴吧。毕竟还没有捞到好处呢,要等到明日下午才会揭晓哦,没想到她竟这般识时务,真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呀。
捞住她的腰,舞惊鸿那个得意。
虽然他至今很难对云锦绣再堆砌好感。但是被这丫头崇拜的感觉,的确是很好的,他接受!
啪。
没等舞惊鸿享受完这惬意,脸颊上便结实地挨了一记。跟着被重重推开。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敢对自己脸动手的女子,“云锦绣!你干什么!”
舞惊鸿刷地翻脸,恶狠狠凌厉瞪着面前的少女。
“给我滚。”
云锦绣攥着票据,横眉冷对。
接着不再多说,转身就回静黎院。
“我为你做的多好,你居然打我。没用的贱女人!”舞惊鸿一辈子也没被人打过脸,今日居然被打。气得他怒火烧天。对着云锦绣的背影,口不择言地大骂。
“别再放此人进来。这辈子不想见着他!”云锦绣背对着他,隔空喊话。
跟着再度听到舞惊鸿一大堆嚣张骂骂咧咧的声音。
云锦绣不予回口,很快就回了静黎院。
舞惊鸿也被家丁给强硬地请出门去。
“那个守财奴,居然打我!”舞惊鸿一路上已经对云锦绣换了好几个称呼,最后变成‘守财奴’。
他凶暴地推开小厮,转头冲着相府门口呸了声,跟着扬长而去。他的随从连忙追上去,赔说着好话。
“没想到云锦绣会是如此抠门的守财奴!这样的女人如何能成大事?我居然认她为主人,真是瞎了眼!”舞惊鸿暗暗深思,面上深暗不定。
“听说云锦绣是拿了全副家当去赌。想捞个盆盈钵满呢。”随侍璞香把自己从渊搏那里听到的说给自家公子听。
真是个守财奴!
这更引得舞惊鸿不满,但是转眼他又气於,眼圈都跟着红了,“可本公子知道她是个守财奴。所以才会自己掏了两千两,给她垫上。就为了那金玉,她居然还不买账,真是个蠢女人!”
“不行。翻脸不是办法。本公子一定要将自己的两千两拿回来。还有那花扁,花了我百两,也全部都要回来。云锦绣那个贱女人,本公子再不会认她当主人。她不配!”
璞香听着主人的话,只得摇头。公子总是风一阵雨一阵的。说不定过一夜,等到明天天亮,他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