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不去做,国内民资会去填补。
在大家都不让步的情况下,最终会把世界局势推到这样一个场面——一个有着全套工业的社会主义大国,将世界上所有技术利润都抢到自己手里。
全球化经济也会出现大问题。西方各国建立工业国的分工秩序还有必要存在吗?没必要存在的话,依靠这个全球经济秩序维持庞大军团的旧世界霸主,犹如沙滩上的城堡。
那么给出的选择世界各国挽救自己工业经济的选择只有寥寥几种。当然这几种选择没有任何一种是让自己让步来解决问题的。
第一废掉全球化。各国执行贸易保护主义,当各国经济联系减弱的时候,战争矛盾就爆发了。各国民粹主义上台,只顾自己,笑看谁跑到最后。
第二种,旧世界的扛把子,以无上的自我牺牲勇气,为国际资本铺路,把尚未被国际资本控制住的新兴工业势力揍趴下。就如当年大英帝国揍德国一样。然后资本换一个壳子,转换可以投资的地区,到美国去。
无论哪种选择,在这个有核武器的时代,都是蛋疼的。一旦将一个工业齐全的社会主义逼到了与世界一战的地步,为了胜利,不得不打着世界革命的旗号,在整个世界上划分敌我关系,也是蛋疼的。
这场世界革命在苏联存在的时候是有假想的。
20世纪,东方某伟人表达对核战争的不畏惧,曾说过,中国人死伤数亿人还有数亿人。没错那时候是苏联挑着大梁,一旦苏联主动发动世界革命,就必须对己方阵营扩散科技。中国会被核轰炸。但是带头大哥领头。
然而苏联最后没有主动发动。苏联没发动,历史依旧在滚动。
而二十一世纪。世界经济矛盾的根源就在任迪所在国家的身上,把握全世界最大最全工业体系的十几人口的小需求,在世界上多拿一点,都造成了矛盾。自己少拿一点,无法满足国内矛盾。
任迪离开的时候世界经济矛盾还不明显。任迪所在的国家还没有在所有技术行业占据第一。过程依旧在继续。
但是一旦发展到最后,新的工业强权和旧工业强在经济上将矛盾演化到极致的时候。旧势力不会安静退场。而是会剑走偏锋。
新势力如果想要不被全球资本煽动的世界范围的民族主义撕碎(欧洲民粹扯碎犹太人的那种下场),只能甩锅到国际资本(垄断资产阶级)上。因为用国内的民族主义打这场战争很可能胜负五五开。而甩锅到国际资本上,给忍不了战争的人一个人类共同理由,胜负是九一开。
为了世界革命名义而战争,同时把带头大哥这个身份,认下来。
那时候战争核轰炸,对城市的人口杀伤绝对不亚于二十世纪农村人口占据主流的时候。而且带头大哥这个身份,在和平时代是好东西,在战时就是吸引仇恨的。
然而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每一个环节缺一不可。
蓦然回首世界百年历史,如果没有苏维埃在欧洲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极大的宣传了一种意识形态的国家。未来就不会有这种选择。
如果没有民族主义诞生,工业国的人民就不会有凝聚力。
如果不是民族主义在一战二战被资本玩弄后,大家感觉到被耍了,人类社会的凝聚力,就不会找回曾经的巴黎公社的理想,拖着世界大战伤痕累累的心灵怀揣着希望去实践。
如果当年没有一帮空想社会主义学家发出理想。巴黎公社不会因为理想爆发。
而社会主义空想学家,发出理想,则是因为当时看起来令人可笑的空想,提出了一个可能。
梦想提供可能,在社会经济发展的推动下,历史不断实践,可能变得越来越清晰。历史的车轮在理想的石子无数次颠簸改变方向后,最终到了门口,就发现历史的车轮必须行驶向必然的方向。
革命革命,为了变革,命可以作为代价。人类理想主义对生物私利构成的社会彻底的颠覆。也许会失败,因为理想和现实有差距,但是以理想为目标,一次次总结,形成系统,有序的行动。理想会以正确的形态立在现实中。
这就是任迪在铁塔所做的事情。当一切都诱发出来,当有人能够回过头来用着历史的角度看着一段历史。这一段历史,将比过往数万年的历史加在一起还要波澜壮阔。太多的呐喊,在这段时空留下了回声太多。
任迪借助铁塔的演化将自己的一个历史盲点个弥补了。任迪的原世界,是有资本用民族主义来打这场战争的。而这个世界自鉴会没资本用民族主义来打这场战争。
如果用自鉴会的民族主义来打这场战争,那就是一滴水和大海的差距。如果用新的意识形态来打这场战争,那是一个火苗和整个森林的差距。每个人都在推动历史,但是每个人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