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长久化,那必然是北方一脉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自从机械化后,这种常规作战,人口多的一方所占的优势就越发明显。因为机械寿命,如果机械咬合是严丝合缝的状态寿命自然是可以延长的,比如说火车,钢轮和钢轨之间摩擦小,咬合严密,火车直达几千公里机械都是好的。但是履带车辆在荒漠中行进过程,履带和大地摩擦,和战车钢轮传动,以及车辆悬挂都在这种与大地不精确咬合的过程中磨损。
这根本不是材料的问题,地球上所能冶炼的金属材料,毕竟是地球上的材料。机械故障是必然的,现在这种大规模机械故障只能要人来排除。兰特人高度自动化的军团,活生生的被耗在地形复杂且广阔的纵深上。
这根本不是一场战役,可以解决的问题,只要南边的天子盟势力,在进攻的时候让出几十万平方公里舞台,跑到其他地盘上保存威胁,骗机械化部队出动一场,就相当于赢下了小半场战役。而机械化部队不可能长时间停留。一旦停下来。慢下来的部队,就会陷入包围。
这就是541298战区,米哈伊尔的势力面对东亚文明的忌惮。如果不能一下子拿下吞并东方,那么就只能以东方不冻港为最高目标。在地球上这个有史以来最庞大的战线上开战。米哈伊尔现在很想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兰特人看了看米哈伊尔,脸上露出了尴尬。在兰特人战区中地球的地形图是,印度次大陆是与印度尼西亚相连的,由于洋流的作用,印度洋赤道的洋流并非穿过菲律宾和马六甲海峡。而是北上。中国大地是一片热带雨林气候,除了原始的捕鱼结网,能够驯化野兽的原始部落,并没有诞生文明,自然也不知道541298战区的内的文明地缘格局。
两片战区平行世界的时间差距至少五万年以上。沧海桑田,当世界的旧文明衰落后,给后来者留下了前进的空间,曾经蛮荒今日凝聚文明意志。
炽羽说道:“现在我们与南方的一切联系中断。战争现在在持续。这个泥潭我们暂且抽不出脚,不过从最近的俘虏来看。一个事情需要我们注意。”
炽羽调出了另一个画面,这是在一个牢房中,一些作战失去意识的向往者士兵,被送进了实验室。炽羽说道:“南方的势力叫做黄土区,现在对面的最高执政者,是一名叫做赵璟雯的新人类,具体岁数是符合演变军官在这个世界降临的时间段。”
说到这炽羽缓了缓说道:“他们,他们的伤兵很难俘虏,即使被俘虏往往是中子辐射的重伤,他们似乎已经认命很自觉的终结自己生命。当然这些士兵辐射病较清,我们用了吐真剂让他们零零碎碎说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这些信息汇总起来很可怕。”
炽羽眼睛中露出了难以隐藏的焦虑说道:“和我们作战的士兵是这个世界次人类,从士兵到后勤体系,从军官到工厂士兵都是次人类,智力水准天然到达了亚人类的水平,经过我们解剖他们的大脑,他们的脑容量,大脑回路已经于我们手上已有的次人类完全不同。他们的有智慧,有情感,能够胜任工业文明的基础。”
犹如北极最寒冷的寒风刮过会场。一位兰特人军官忍不住惊叫到:“这是雷姆特人中将能力,他们已经量产工人了。”少将们的惊呼。彰显的是惴惴不安。
在雷姆特的中将级别中,是可以调制生化人的,组合基因生产出一定寿命的平民,如同机械化养鸡的流水线一样,大量的**的人类从生产线上走下来,被植入控制芯片,为他们的神——也就是兰特人精英工作,修建机械,维持工业低端的工业生产。在这个阶段,兰特人已经消灭了剥削,生产完全实现了自动化,不能自动化的交给生化人工作,生化人不是人没有人权,任何思维思考都无需重视,一旦出现跳脱,直接动用芯片进行大脑清零。然后销毁。
走纳米机械晋级中将的兰特人少将们如何不恐惧。虽然黄土区的社会秩序并不是这样,但是技术整个技术已经开始跨越障碍了,这些技术一旦交给一位雷姆特人,这位雷姆特人即使通不过考核,也将强行打下晋级少将的根基。
只不过兰特人并不知道现在黄土区的所有有关基因的知识链,并非掌握在一个人手里,而是在掌握在所有姓氏的向往者手里。而推动这个科技继续完善化的也不是少数的高层,而是整个社会的向往者,如同小溪汇大海一样收集数据。可以说黄土区现在在基因学上,正在知识大爆炸。其进化的澎湃动力。绝对不可能在雷姆特历史线上出现,除非生化人被赋予人的权利和责任。
人的身份,人的责任和权利,这种内涵的东西,涉及到情感复杂信息的表达。只有将心比心,独特的语气,表情,一举一动才能传达。这是父母对孩童的传达。如果可以将感情表达,具体成数据化的。这个数据量太庞大。二十一世纪最先进的人工智能依然不能具体表达人类情感。
畏惧,兰特人现在仅仅是在技术上的畏惧,而米哈伊尔在对此技术上的畏惧之外,隐隐感觉到一种极度的不详,同一个战区的人才能感觉到这种不响,同为情感文明的人类,才能理解这种技术进步背后的排山倒海。
在兰特人的畏惧中,炽羽接下来继续浇上了一瓢油,说道:“我们捕捉的俘虏,很英勇,因为他们知道在我们手里,无活的可能,而只有回到黄土区才有活的可能,南边现在已经有了有效医治辐射损坏身躯细胞的手段。我们现在面对的是老兵带队的军队,现在对我们释放核弹的士兵是有经验的。”
瞬间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在一片静中,米哈伊尔脑海回荡着自己的有些迷幻的问话:“他们竟然走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