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摇头晃脑起来,吟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虽然按诗文韵律来说,这首诗连村夫的打油诗都不如,却胜在神速,此情此景之下还能的张口即来,貌似比七步成诗的曹子建还要厉害那么一点点儿。
“好!!”
其他一些文人墨客回过神来后,也都小声赞誉起来,有几个胆大的甚至颇为挑衅的看向了法海,那意思很明显,动手我们不如你,但动嘴你这只会打打杀杀的和尚却差远了。
“吟的什么狗屁东西?如果这种也算诗,那贫僧也给你们和诗一首好了!”
法海见状,嗤鼻一笑,“你们这帮穷酸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天到晚游手好闲、舞文弄墨,比我们出家人还不干正经事,哼,一群渣宰,听清了!”
法海先来了一段序,把这些书生损的面红耳赤,没待他们争辩,法海已然踱步,开口吟诵起来。
“书生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真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
噗噗~
楼上坐在不远处静静酌饮的两个粉嫩嫩的年轻公子,将喝到一半的酒一口喷了出来。
一诗吟罢,满座鸦雀。
众儒生虽然没喷,不过却如同霜打茄子、射完的JJ,一个个都蔫软了,这个小和尚指桑骂槐不说,偏偏对的如此工整,让空有满腹才学的他们只能望诗兴叹,掏空了脑汁短时间也想不出如何来反驳一番,找回场子。
“阿弥陀佛!”
法海嘿然宣了一声佛号,再也不理会这群满脸羞愤的腐儒,从楼梯口伙计处接过门凭,随手甩出三十两银子,飒然大步走下楼去。
“三十两?!掌柜的,楼上又碎了一张桌子,趁其他大侠来吃饭前,赶紧换上备用的……”
没办法,在这个年代里,酒楼的桌子从来都是消耗品,悦来居每年桌椅的赔偿费,都抵得上整个酒楼收入的数倍还多。
悦来居掌柜的尝说,表面上看我们开的是酒楼,实际上,我们都是卖桌椅餐具的……
……
楼上远处,被法海逗喷了的粉嫩公子,一边掏出洁白精致的手帕擦拭朱唇,一边凤眼微扬,淡淡吩咐道,“莲儿,去查查这小和尚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不是少林的弟子吗?”公子一侧,同样粉嫩水灵的小书童脆生生道。
“少林寺的和尚打打杀杀是出名的,怎么会有如此活宝一般人物?”
粉嫩公子晶莹氤氲的双眸中透出丝丝迷惑,“以我的修为,竟然看不出他法力的波动,这个小和尚绝对不简单。”
“公主,圣王这次破例准许我们出来,是让我们来中原散播纯阳遗宝现世这个消息,将他们注意力引到吕梁山的,我们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
“你懂什么?我虽然看不出他的来历,但方才他出手时,竟然牵动了我体内的太素阴气自行运转……”
“什么?!莫不成……”
“不错,或许他就是爷爷为我遍寻神州也未曾找到的炉鼎……”
“啊!这对圣教来说可比纯阳遗宝重要得多,我马上去打探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