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头,老头虎背熊腰,面色红润,精气神十足,若不是满头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看上去倒像是个中年人一般。
老头看看门口的云晨和名易风,开口道:“修远兄在哪里,修远那个老家伙在哪里?”
名易风上前行礼道:“晚辈名易风见过云泰前辈!”
云泰看看名易风,道:“哦?你是?”
名易风道:“名修远正是晚辈的祖父。”
云泰上下打量名易风,然后大笑道:“原来你就是修远兄的孙儿,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你们家族一向一脉单传,那个老家伙怎么舍得让你出庄亲自前来送信。”
名易风笑道:“祖父曾言,云泰前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晚辈心生向往,便想前来一睹云泰前辈风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云泰哈哈大笑,道:“你这娃娃倒是长了一张巧嘴,好了,也别站着了,我们先进庄,我已让人备下酒席,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谈!对了,旁边这位小兄弟是?”
名易风看看旁边的云晨道:“这位是云大哥,是晚辈在路上认识的,云大哥为人豁达,且一副侠义心肠,我打算等此地事了,便带云大哥回山庄小住几日。”
云泰笑道:“哦,原来是云兄弟。好了,我们进去吧!”说罢,便头前带路,将云、名两人引入山庄。
云晨心道:“这个云泰为人直爽,看起来也是个豪爽之人。”
不多时,云泰带名易风、云晨来到山庄宴会大厅,此时,酒菜早已备好,三人分宾主落座。
云泰笑道:“今日我非常高兴,我与你祖父乃是生死八拜之交,他的孙儿也就是我的孙儿,来到我这里,没你们名剑山庄那么多得规矩,你们切勿拘束,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哈哈!”
名易风道:“多谢前辈款待!祖父近来也对前辈很是思念,所以特地让我前来,这里有一封祖父他老人家的亲笔信,还请前辈过目。”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云泰闻言,心中感慨,他与名易风的祖父,确实有好多年不见了,人越老越是念旧,最近也很是思念这些老朋友。随后,云泰接过名易风手中的信,然后打开观看。云泰看的很仔细、也很慢,从头到尾一字一句都没有错过,期间表情也变换过几次,最后,云泰将信放到桌上,自语道:“看来,最近又不能太平了,那个老家伙也是,哎,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不能放下这些吗?整天操心这些无谓的事,真不知道当年你离开圣都还有什么意义。”
名易风疑惑道:“怎么了前辈!”
云泰回过神来,道:“没,没事!好了,快吃吧,喝酒!”说罢,便端起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个不停。
云晨见云泰心事重重,心道:“这个老头怎么了,那封信到底说了什么?”旁边的名易风也是疑惑不解。
正在此时,有人在门外禀道:“庄主,寒先生回来了,有要事向庄主回报!”
云泰一听,道:“好了,我马上过去!”说罢,便看看名易风和云晨,道:“两位贤侄慢慢吃,我去去就回。”
名易风道:“前辈去忙吧!”说罢,云泰便起身离去了。
不多时,云泰重新回到宴会大厅,此时的云泰面色铁青,一脸阴沉,沉默不语。
名易风见状,问道:“前辈,不知何事忧心?”
云泰闻言,冷声道:“没事,都是一些庄内的琐事,甚是烦心。好了,我们不谈这些,贤侄,你们既然来到这里,一定要喝个尽兴啊,来人啊,上酒!”说罢,有人端酒进来,放在云晨和名易风桌前,然后为两人斟满酒杯。
随后,云泰也斟满酒杯,举杯道:“来,两位贤侄,我们今晚不醉不归。”说罢,便饮尽杯中酒。
名易风、云晨见状,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云泰放下酒杯,慢慢道:“你们别怪我啊!”
名易风、云晨闻言,都是疑惑不解。随后,门外一阵大笑,有一名红衣男子推门进入,来到大厅之内看着云晨和名易风,冷笑道:“两位,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啊?”
云晨、名易风闻言,转身一看,心头大惊。云晨冷冷道:“是你?魔教的贼子!”
名易风也开口道:“寒灵玉!你怎么会在此处?”说罢,便想起身,可是谁知一站之下竟然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动弹不得。随后,名易风面色一变,不解的看着对面的云泰,道:“前辈,你这是?”
云晨有神丹护体,百毒不侵,此时虽然没有中毒,却是不动声色,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泰一声长叹,道:“你们别怪我,刚才寒先生归来,向我禀告了一件事!”
名易风道:“什么事?”
云泰面色一沉,双眼血红,大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狠心杀我的孙儿!说!”
名易风一头雾水,疑惑道:“前辈是不是弄错了?我们何时杀过你孙儿!”
云晨此时,却是心头一动,心道:“莫非……”
云泰却是一脸阴沉,然后冷冷道:“我便是这云州城之主,中山侯王泰!我的孙儿正是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