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怀疑他,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人证,物证,全部都没有。
……
这些高层虽说露面的次数不多,知道他们的人数也不多,但一个个的却都是一根老油条。
除了自己以外,他们不会相信任何人。
回到店里以后,两人各自悄悄的去账务那里取了一些钱,数量不多,一个取了五两银子,一个取了六两银子,这点钱对于他们这种店铺来说并不显眼,加上之前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也就无人在意。
而到了下午的时候,忽然间就来了调令,命令两个掌柜将工作交接给副手,然后亲自前往洛州与扬州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暗访,为接手做准备。
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正常,正常的工作调动,因为是暗访,所以走得急一些也可以理解。
当然了,他们的家人虽然还在长安,但这次是去暗访的,两三个月以后还可以再回来,等到再去的时候,再带着家人就行了。
不得不说,于管事在找借口这方面,还是比较有心得的,连唯一的漏洞,也给弥补了一些。
当然,真若是查起来的话,还是能够看出问题的。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店铺长安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暗卫又有多少精力去一个个的盯着他们的人事调动?
当然了,有正当理由离开,并不意味着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现在,他们的命依旧不是他们的。
首先,他们要确定朝廷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们?其次,他们还要肯定一下,于管事是不是安排了人去刺杀他们?
当然了,这两个同样也是老油条,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有一句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两个称不上是什么君子,但也自诩不是小人。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必须要有所防备。
如果于管事真的是一心要帮他们离开长安,那么一切好说,他们也会尽力的守住这个秘密,但若是他心怀不轨的话,那就只能抱歉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用了自己的方式,将他们知道的那些情况都给悄悄的记载了下来,而且还分成了三份,分别藏在身上的不同位置。
如果他们死了,那么尸体一定会被发现,到时候这些东西就可以成为证据,让所有人都跟着他们一起陪葬。
这勉强算作是他们两个的自保手段吧。
当然,只能说,他们两个多虑了。
夜幕降临,一个登上了东去的列车,一个之前已经踏上了游船,两人很是平静的离开了长安,没有任何的问题发生。
一个在出关以后,在清晨火车停靠的时候,下了车就再也没有上来,整个人好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另一个则是在途中的某一个地方下了船,同样是没有再登上那艘船。
两人都有各自的假身份,车票船票,用的都是假身份,且不止这一个假身份。
两人熟练的经过一波操作,不知道用了多少个假身份,辗转了多少个地方,兜兜转转的耗了两天的时间,在确定了没有人跟踪自己,也没有人在意自己之后,这才换上了真实的身份,怀揣着那并不多的财富,奔向了各自的目的地。
去哪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而他们的真实身份,更没有人知道了。
他们安全了,彻底的安全了。
与此同时,雍州府衙门前,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门前的衙役。
“你瞅啥呢?”衙役被看的有些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的朝着那男子吼了句。
“我家哥哥说只要我来了这里,你们就会给我钱……”男子显的有些木讷的说着。
“噗……”衙役瞬间乐了,笑着回应道:“我在这里站上一个月的时间,也才给我一百钱,你想要多少钱?”
这货看着也不傻,怎么说出来的话让人感觉这么傻呢?
“不是啊,哥哥说只要我把这个给官府,官府就会给我很多钱,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男子有些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封。
看着对方手中的信封,衙役愣了下,拿着信封就来领钱?这个……
可能是真的?毕竟最近在严查谋逆党,有不少举报的人都拿到了钱,不过那些人并没有拿着信封出来,大多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货,一人发点钱也就打发走了。
当然,也没人敢抱怨给的太少了,没有治他们的罪就算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