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饶是余仁奋力的踢着正门,孙府的下人也还是打开了侧门钻了出来。
看到余仁正在爆踢自家大门,气的直接站出来怒斥道:“你这厮好不讲道理,我家老爷刚才回来,保护费的事情还没来得及与老爷讲述,你便如同恶霸一般踹门,你这般行为,何人敢交保护费与你?”
“啥?刚回来?那你赶紧跟你家老爷说啊,快点!”余仁一听对方那话,瞬间觉得有理,连忙催促道。
‘啪……’
李元吉只觉自己脸面似乎都已经被这货给丢光了,你TM是收保护费的还是来借钱的?咋就这么怂呢?说好的王霸之气呢?
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那下人脸上,躲闪不及的下人瞬间懵逼,整个脑袋嗡嗡作响,看人都带重影的。
“本王亲临,莫不是还想让本王从侧门进去?”趁你病,要你命,李元吉摆出了十足的王霸之气,震惊的余仁眼前一亮。
“对,这位便是齐王殿下,还不快些打开大门,让你家老爷出门迎接?”
懵逼的下人也不敢多言,恍恍惚惚的打开了大门,将李元吉一行迎入孙府,然后又命人前去通知孙添。
至于李元吉,他已经不敢再让余仁开口讲话了,生怕这货掉了自己的面子。
甚至曾经一度,李元吉真的怀疑余仁到底是不是最适合的人选?
好累啊,怎么总有种带不起来这货的感觉呢?
“下官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孙添虽然官小,但也是见过李元吉的,大老远的便认了出来,连忙一路小跑的前来道歉,同时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咋就惹了齐王这货呢?还被他找上了门?莫不是看上俺家闺女了?可是俺闺女还小啊,十岁都不到呢。还是因为保护费的事?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本王听说今日余仁来你们家收保护费被忽悠了?”李元吉懒的跟孙添绕弯,没这个必要。
“冤枉啊殿下,下官刚才回家,什么事都不知道啊。”孙添倍感无奈,看来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啊。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亲自通知你,你家要交保护费,每月一贯,一次**一年,可免两贯,让人拿钱去吧!”李元吉吧嗒吧嗒道。
“殿下……这……”孙添有些犹豫。
孙家虽不是什么豪门望族,但孙添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在朝中的人脉也还是有一些的,只要他不主动的去招惹人,谁又会来招惹他?
李元吉这个所谓的保护费,对普通百姓和商家来说的确挺有吸引力的,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官宦家族来说,还不如直接说是来抢钱的。
孙家的落魄并不是表面上的落魄,而是实实在在的落魄,田产不多,俸禄也不多,家中便是下人也不多,一个彻头彻尾的落破家族,存款更是少之又少,别说是一次性拿出来十贯,就是一贯,也足够他们肉疼很久的。
可孙添没有想到的是,齐王亲自出马,而这第一家便是他们家。
“怎么?你这是不大情愿?”李元吉皱眉问道。
“愿意!愿意!下官这便命人去取。”孙添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钱固然重要,可得罪了齐王,以后的日子可就别想好过了,但一想到钱,孙添又有些犹豫:“那个啥?殿下,下官能按月交吗?”
“可以是可以,但按月交可没有优惠了啊,你自己考虑清楚!”
拿着一贯钱,李元吉吩咐宋忠记下,改日送一面旗帜过来,并且令孙家将旗帜插在大门口,这面旗子也代表着他们家受到了齐王的庇护,那些想惹事的可就得自己悠着点了。
“学会了吗?收保护费的时候,态度要强势,管他是谁,只要敢说不给的,就威胁他,威胁不到的,就找人往他家门口泼粪,总之,你一定要是最强势的那个,在咱们大唐,哪个权贵敢比本王更强势?”李元吉一副教导小学生似得教育着余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