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拆不掉御史台,也要把这帮人给恶心死,竟敢弹劾本王,本王一定把你们收拾的连你母亲都不认识你。
至于先前出言,想借此机会上位的小吏。
李元吉看向对方的眼神不由的多了一丝同情,似乎是在告诉对方,小子,你死定了。
“太子与诸位大臣在东宫等候殿下,请殿下移步!”尉迟敬德懒得搭理这货,总感觉再说下去自己就成齐王一派的了,连忙摆出一副正义之脸。
“哼,这事没完!”李元吉一声冷哼,放下句装逼的话,留下那逼格老高的背影给一众惊恐不已的御史台官员。
尉迟敬德满脸黑线的跟了上去,这齐王到底要闹哪样?老子都准备好跟你一较高低了,你就这么怂了?
可是你怂了不要紧,老子还怎么把你打的躺床上几个月?
难道是俺出来的早了?恩,一定是这样的,应该先让齐王拆,拆的差不多了自己再出来,这样就能让他躺在床上休息了。
也不对呀,若是让他拆了,那自己还来干什么?
嘶,这问题好难呀,长孙老匹夫也没告诉俺到底该咋办?
“唉呀妈呀,吓死俺了……”尉迟敬德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抬头一看,李元吉那张秀气英俊的脸庞正在自己眼前不足三寸,若是力道再大一些,怕是两人已经亲密的接触了上去。
正想的出神,突然来上这么一出,饶是艺高人胆大的尉迟敬德也被吓得连忙拍着自己的小心肝,太TM刺激啦!
李元吉也被吓的不轻,见还是保下了自己的‘初吻’,一脸后怕的拍着胸口,暗道以后可不能这么玩了,会死人滴。
李元吉是事件的始作俑者,所以恢复的比较快。
但是让李元吉没有想到的是,尉迟敬德这么牛逼的一个门神,竟然这么胆小?这可是大白天啊……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钱,李元吉还是决定尽弃前嫌,上前搂住尉迟敬德的肩膀,一副好基友的感觉。
“本王听说宁思要去你们左卫?”
“是有这么回事!”尉迟敬德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转而一愣,自己这是咋了?咋就会被吓成这幅怂样呢?还有宁思是咋回事?窝草,老夫竟然说漏嘴了?MMP呀,怎么总感觉齐王这趟的目的就是自己呢?御史台那边只是顺带着的?
“好,是你们左卫的人就好。”李元吉故作梦松口气,瞬间转换演员模式,忧心忡忡道:“冤有头,债有主!宁思欠本王五百贯,原本商定最迟不过昨日归还,但没想到宁思非但不还钱,反而跑到你们左卫去了。本王与你关系素来相和,若是直接跑去你们左卫要债,怕是会有损你的颜面,令你难做。
但人无信则不立,普通百姓尚且如此,况且一中郎将?
就以那货现在表现出来的,本王没看到一丝男人的担当,更没有一丝的责任感。
说句不好听的,那货若是上了战场,稍遇战事不顺,不是逃兵便是降敌。
这事咋办你说吧,看在你与本王的这段交情的面子上,便是你说让本王免了那货的债务,本王也认了。”
窝草,脸呢?你齐王的脸呢?
明明是你敲砸勒索人宁思的,不仅勒索钱财,还将人打成重伤,现在怎么搞得跟你是受害者似的?
黑白颠倒?王法呢?还特喵有没有王法啦?
王法?额!在李元吉眼中,王法那就是个屁,不,还不如一个屁呢。
“这钱老夫出了……老夫出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今天要破财,果然。
五百贯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对于尉迟敬德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谁让前些日子才进账好几千贯呢?给了也就给了,千万不能让齐王那货惦记上了。
“那多见外呀?这钱哪能让你出?……”李元吉满脸为难的推脱道,尉迟敬德正想顺着台阶说一句那这事就算了吧,未曾想还未张口,李元吉便紧接着说道:“哎,盛情难却呀,既然这样,今天下午便派人将钱送到武德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