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笑了两声,然后直接挤进了靳家客厅,“我说程宜,怎么说都是客人。”
程宜:“……”老娘还真没见过哪个客人这么自觉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这家的主人。
程宜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身跟着走进了客厅。
像靳桂兰这种货色额,大概也只有自家儿子才能拦得住。
程宜如此想着,刚要抬头,下一刻便听到一道尖叫声在耳边响起,“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在这里!”
‘小贱人’这三个字落下,现场顿时一片寂静。
别说是靳景澜,就是靳席林的脸色都显得不是那么好看。
“够了,你怎么说话的?”靳席林‘啪’得一声直接将筷子一把拍在桌子上,眼神冷峻,“你身为靳家的人,教养都去哪里了?”
哪怕现在说话地人是靳席林,对于靳桂兰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绝对性的压制。
靳桂兰这个人张扬嚣张了大半辈子,自然不会对靳席林的话在意什么。可以说,整个靳家让靳桂兰觉得害怕的只有靳老爷子一个人。
只是现在,靳老爷子也不在这里。
“我说席林啊,你现在为了一个外人来教训我?你的教养放在哪里了?”靳桂兰淡淡的哼了一声,随即又道,“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好好管管华酌。”
靳桂兰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双臂,当目光看向华酌的时候,忍不住带上了几分嘲讽和嫌恶之色,“你们也知道我们伟才的珠宝公司现在做的很好。结果呢?这小贱人横插一脚!你做的你的香水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跟家里人抢生意?”
靳桂兰今天就是来搞事情的。
当然,这个事情指的自然就是华酌的Glad珠宝公司了。
靳桂兰的意思显然是在责怪华酌去跟她抢生意,所以想在跑到这里来叨哔了。
靳景澜握着华酌的手微微用力,男人的眸光冷淡的看向眼前的中年女人,“阿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着。”
一句话,直接堵死了靳桂兰。
靳景澜的这句话不可谓不霸气,护犊子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要不是因为现在场合不合适,程宜还真想给自家儿子竖起一个大拇指。
于是,最后的最后,碍着现场还有两个外人在,程宜只是冲着靳景澜挑了挑眉。
对于程宜的这种小动作,靳桂兰当然不知道。此刻,她的满门心思都在靳景澜的身上——
或者应该说,在靳景澜那么句话上。
中年女人猛地皱眉,眼神在看向靳景澜的时候,带上了浓浓的不满,“景澜,你先是喜欢上了一个男生。这一点我就不说你了。但是现在你就被这男人给糊眼了!这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吗?你靳家长孙的教养呢?”
靳桂兰厉害也是真的厉害。
现在就逮着‘教养’这两个字了。
只是——
靳桂兰厉害,华酌比她更厉害。
论嘴上功夫,华酌自认为还没找到过对手。
“这位大妈,阿澜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跟你没什么关系。另外,阿澜虽然是靳家的长孙,但是对人有对人的态度,对牲口有对牲口的态度。你觉得他对你是什么态度?”
华酌淡淡的一句话直接说的靳桂兰懵逼了。
懵逼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倏地看向华酌,“你骂我?!”
“不敢。”华酌懒洋洋的道,“靳桂兰,我Glad和你们家珠宝公司的事情是公事儿,跟这里的其他人没关系。所以,别拿这种事情来烦我爸妈。”
“华酌!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靳桂兰气的目眦欲裂,“别在这里跟我们靳家扯关系,你不配!”
“我不配难不成你配?”华酌冷笑一声,“你不要忘记了,现在你已经是杜家的媳妇儿。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现在死皮赖脸跟靳家扯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华酌说着话,完全不顾及对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杜家,你有什么资格站在靳家的角度跟我说话?不过你今天既然过来了,那我也把话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