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聊的。”华酌眼神也没有给她一个,只是微微敛着眸子淡声道。
闻言,杜芳菲轻笑一声,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和华酌谈一谈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和靳景澜有关的事情吗?比如从前的感情生活。”
“杜芳菲,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华酌声音讥讽,一双眸子在看向杜芳菲的时候,眼底满满的都是嫌恶和讥诮,“靳景澜是我的男人,我要是想知道什么,就会从他嘴里知道。而不是你一个外人。”
最后两个字,被华酌咬的格外重。
而也正是这两字,成功的让杜芳菲苍白了一张脸。
杜芳菲吸了两口气,她一字一字的道,“靳景澜很爱一个女人。而你,不过是她的替代品而已。”
说着,女人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讥笑,“华酌,你真可怜。”
放下这一句话之后,杜芳菲深深的看了面前的少年一眼,随即便转身离开。
在她的脚步即将抬起的时候,她的声音再一次落入华酌的耳中,“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欢迎来找我。”
华酌站在原地,看着一身军装的杜芳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
“靳先生,听说你以前很爱一个女人?”
华酌含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下响起,带着点点沙哑。
随着这一道声音的落下,夜色之中,一道人影缓缓走来。
男人显然是刚刚从军区出来。身上还穿着那一套银黑色的军装,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我有没有爱的人,这事儿你应该最清楚。”
苍白皎洁的月色下,是男人那张精致如上帝雕刻品一般的脸,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显然带着浅浅的笑意。
见状,华酌也没有再犹豫,朝着男人的怀中便扑了过去。
男人的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腰,将脑袋附在少年的肩膀上,低声问道,“累吗?”
男人的话落在她的耳边,令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随后,华酌轻笑了一声,伸手揪了揪男人的脸,笑着问他,“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弱吗?”
“那我换个问法,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这个他们,指的自然就是虞立军和杜芳菲。
闻言,华酌对着他挑了挑眉,然后一边拉着男人的手往车内走去,一边略显漫不经心的回答,“为难肯定慰为难了呀。不然,她还叫杜芳菲吗?”
少年的嗓音中带着三分笑意和七分讥诮。
对于杜芳菲,华酌是真的看不起她。她对杜芳菲这种态度,并不只是因为杜芳菲觊觎靳景澜。
全天下觊觎她男人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杜芳菲是她最讨厌的一个。
钻进车内,靳景澜微微探过身子将安全带扣在华酌的身上,随后起身,在她柔软白嫩的脸上落下一吻。
“不用跟他们客气。军区的蛀虫,是该解决一下了。”
“那,虞立军卖国的证据找到没有?”华酌顺着他的话问道。
男人闻言,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回答华酌的问题。
“还没有搜集完毕,不过也快了。”靳景澜低笑一声,目光却落在了身旁少年的身上,他声音低哑富有磁性,“也许,是该你上场的时候了。”
华酌眨眨眼,眼底浮起了一丝笑意,显然是对靳景澜的一番话已经有所明悟。
两人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是情侣又是战友,对于各自双方自然是再了解不过。
是以,靳景澜这话一出,华酌便知道了。
“你放心,虞雨桐还活的好好的。”华酌声音悠然。
说起来,也幸好她当时留了虞雨桐一命。
像虞立军这样的老狐狸,绝对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留在自己身上。
而与他亲近的人,便只剩下一个虞雨桐。
所以,当时在知道虞雨桐失踪之后,虞立军会不惜借用白鸟家的忍者。
说到底,还是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