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华酌又一脸无辜的模样,“再说了,我实在是有点好奇,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尼尔先生这么生气?”
众人:“……”
尼尔:“……”
尼尔在呆愣了几秒钟之后,忍不住倏地瞪大了眼睛。
华酌这话是什么意思?
借着这个机会怼了他们格林兰家的大小姐。结果现在又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了?
尼尔此时此刻,真要被华酌的不要脸给气得吐血了。
然而对面的少年,却依旧还是那般淡然的神色。
“酌少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不知道吗?”
“尼尔先生说笑了。我从小到大,将近十八年的时间做了无数的事情,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那个?”华酌无奈的耸了耸肩,随后微微一笑,道,“时间也不早了,尼尔先生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说着,华酌再也没有抬眸看一眼尼尔,给他一个正眼。
只是,在路过尼尔的时候,少年脚下的步子微微停顿了一会儿,随后殷红的唇角在阴暗处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我说过,让你们打哪儿来,就回到哪儿去。”华酌扯了扯嘴角,“炎邦这块地方,你还没资格猖狂。”
说句难听点的。
想要在炎邦分块蛋糕吃,心里就没点B数自己到底行不行吗?
落下这么两句话之后,华酌便带着龙晗生和甘建安离开了大厅。
只是,就在华酌抬脚要离开的时候,整个宴会大厅内却忽然响起了另外一道嗓音。
“现在是捐款环节,酌少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一句话落在的华酌的耳边。
少年的身子一转,目光直视台上说话的人。
正是安妮达。
呵。
华酌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她挑起眉,语带讥讽,“安妮达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生长在炎邦,是炎邦的百姓。炎邦还有人流离失所,吃也吃不饱。所以,为什么要把捐给他们的钱,放到你们Y国的基金会?”
华酌的一句话说完,整个宴会大厅死一般的寂静。
安妮达的脸色早已变得青黑无比。
然而很显然,华酌的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
少年轻嗤了一声,“当然,如果哪天你格林兰破产了,你Y国政府也不救济你们了,那我说不定还能拿出个一两万来帮帮你们。”
说罢,华酌转身离开。
任凭格林兰家族的人听到这么两句话,气得吐血。
唐继鹤站在原地看着少年消失,忍不住摇了摇头。
华酌这话说得真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他们炎邦某些困难人群需要捐款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谁他妈要来你们这群来炎邦圈钱的臭不要脸的?
唐继鹤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上前对着台上的安妮达说了和华酌一模一样的话。
临走时,他还不忘对着安妮达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如果格林兰有什么问题,我也愿意捐款。但是我的钱不多,就捐个五千吧。”
众人:“……”
窝草。
这哪是在帮助别人,分明是在去取笑人家啊。
而且还是那种不嫌事大的取笑。
众人不由得摇了摇头。然而此刻心中却都已经后悔起来。
其实华酌刚刚那番话说的没错啊。
所以,他们现在想要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这边格林兰好好的一个宴会,彻底成了一场笑话。另一边,华酌坐在车内,闭着眼睛问道,“应博文如何了?”
闻言,坐在前座的男人低声道,“重伤,如今送医院了。”
华酌沉默两秒钟,最终扯了扯嘴角,眼底含着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看看他。”
对于华酌的这个提议,龙晗生自然不会拒绝。
开车便朝着医院开去。
今天的这场戏,应博文是应该当场死亡的。只是,文力太过护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