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
“嗷嗷嗷嗷,啊啊……。”
此刻大乖撕咬吞噬熊大魂魄,小乖与熊二互相撕咬,肉体实难承受。
肉眼可见的,大乖和小乖的颅骨变形,一会硕大无朋,一会成诡异的锥形,一会又呈现莫名其妙的形态。
眼珠子赤红,宛如滴血。抱着脑袋,在院子前面,满地打滚。
郝运来一家人,听到西屋传来争吵,没有理会。故意装作不知道,一家人咪在东屋,不肯出来。
于是,院门口这一幕,他们不曾瞧见。
但是,霍俊却是看见了。这货平素贪酒,又是春节,愈加毫无节制。田老蔫也是一样的德行,这俩街坊,虽然差着辈分,却是同事。春节正在田大姑娘家喝大酒。
喝酒喝多了出来解手,恰好瞧见这一幕。霍俊回屋就说给了田老蔫。
“呵呵呵,唐大海家的唐辰,真是蔫坏蔫坏的,居然在打郝家俩傻子呢。啧啧……。”
田老蔫醉眼朦胧:“活该!郝家呀,不积德呢。郝家老太太使手段,破了他唐家风水,逼得人家搬家,唐辰是个带把的!”
霍俊笑呵呵,哧溜,仰头灌下一盅烧酒,笑道:“咱不去看看热闹?”
田大姑娘找到了机会,怂恿道:“去吧,去吧!过节总在屋里憋着喝大酒,你身体倒好,我爹可吃不消呢。走!我跟你们一块去。”
林井然和林井鲜抱着两头死熊,大吼大叫,不依不饶。
“陈大狗!你爹坐了大狱,这家你是当家的。你必须给个交待……!”
陈大狗的弟弟们,一个个理直气壮,据理力争。
陈六狗完全推卸责任,一口咬定:“当时不是没死麽?关我们什么事?”
“你们带来的就是个病熊,这是讹诈。这招儿,我们玩过!”陈三狗气急败坏。
林井然登时就对准了陈三狗,大吼:“陈山,你这话说的,是咬定这是病熊麽?敢不敢去医院做尸检?”
“什么是尸检?”所有陈家人,一脸的懵逼。
林井鲜鄙夷的一撇嘴,讽刺道:“没文化真可怕,就是解剖!”
“啥叫解剖?”陈家七条狗,连同陈大狗的媳妇,陈大拿的婆娘,都随口问道。
林井然也是坏水上来了,诈道:“送到医院,给小熊打一针,他会发出人声,说人话。怎么死的,是不是你们吓死的,一问便知!”
林井鲜一耳朵就听明白了林井然的套路,认真的点头:“就跟跳大神,过阴什么的,是一样的!怎么样?不敢麽?”
陈家的陈大拿的孩子们,念书都不多,就是爱瞎混,社会经验丰富,但是见识委实太少了。听出了林井鲜有激将的意味。顿时消停了。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下来。
就在此时,嘭!
蓦然,东屋的门发出剧烈震动,郝运来的暴怒骤然响起:“唐家何等仁义的好人家,怎么出了个唐辰这样的大流氓!”
“唐家的小子从小就坏!五岁就想祸害李亦奇!今天祸害到我郝家孙子头上了。拼啦!”
郝老太太亦是尖利的声音,震动东西两屋。墙壁为之瑟瑟发抖。
霍俊的媳妇,火上浇油:“呦呦呦,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哪承想,陈芝麻烂谷子都抖出来啦。”
“唐辰祸害了李亦奇没有啊?”田大姑娘很八卦的追着问。
院门口,唐辰被街坊邻居们,围的很尴尬,圈子里,他的脚下,大乖和小乖,脑袋变形,眼角流血,嘴角流血,七窍都在渗血……。
“嗷嗷嗷……。唐辰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