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大海与林西风不加理会,对视一眼。
“扒他裤子!”
“扒!”
“不要啊!姐夫救我!救我啊!嗷嗷嗷……!”焦老道吓得魂飞魄散。惨无人道的凄厉哀嚎。
马侯袍拼命拉架,无济于事,“你俩太过份啦!”
最后这老货也是拼了,竟扑在焦老道身上,林西风和唐大海没有得手,借机又狠狠踢了马侯袍几脚,这才作罢。
马侯袍爬起来,又扶起了焦老道,“你们!你们!你唐大海真行!真行!不枉师徒一场啊!”
马侯袍受辱,愤恨不已。不敢对林西风发作,拿唐大海出气。
唐大海眸子猩红,大帽子横空祭出:“他穿了女人的花裤头!太龌龊了。给三教镇人丢脸!”
“对!焦老道出家人不检点,有伤风化!”林西风不知道哪里摸出一柄小木梳,梳理着凌乱的头型。
教书的先生,都注重仪表,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头可断,血可流,皮靴不能没有油。
焦老道艰难的站着,一瘸一拐,呲牙咧嘴,歇斯底里大吼:“魂淡呐!流氓啊!小孩子胡说八道你们也信?可怜贫道我法力滔天,反倒挨揍。信他唐辰的,你们~挖。你们挖!不挖出一口井出来,你们就得给我一百块钱!”
“你被厉鬼上身了吧。胡言乱语!疯子!”林大娘指着焦老道鼻尖,一脸冰冷的咒骂。
焦老道一脸狰狞,脸皮扭曲的都变形了,恶狠狠地说:“说别的没用,你们挖!必须挖!”
林西风怒道:“挖个屁!先扒掉你袍子看看花裤衩吧!”
“看看是谁家的?你哪个表姐的裤衩!怎么穿错了呢?哈哈哈哈!”唐大海大声奚落。释放无尽的压抑情绪。一吐为快。
“哈哈哈~~。”林西风也豪爽的大笑,方才也憋屈坏了。
马侯袍听出了歧义,这是指桑骂槐。他脸上挂不住面子了,眼中闪烁出恶毒。阴冷无比。话语更冷:“大海呀。你我师徒一场,你搬家师父也没帮上什么忙……。”
他边说,边脱袍子。挽起内衣的袖子……。
“……马上入秋了。冬天要储存白菜土豆的。师父看你这屋里,也没个菜窖。我就亲手帮你挖一个菜窖吧!”
说着,弯腰就开始起地板,哗啦啦,扯掉地脚线。大手一抠,就拿下了一截厚木地板……。
“住手!”林西风反应过来,急忙阻止。马侯袍手劲极大,一耸就震开了林西风。
唐大海本来应该制止,可是马侯袍根本就一意孤行。这事不好用强。
马侯袍念念有词:“别心疼师父,师父帮徒弟挖个菜窖,没什么的。有心的话,搭把手……。”
林西风脑子活络,直起身子,一拍唐大海肩膀:“你这屋里,还真没有菜窖。那就挖一个吧。你师父还真好。”
唐大海苦笑摇头,摊开手,无可奈何。
“他唐婶,愣着干啥呢?跟你嫂子去仓房,取点铁锹、铁镐啊!”
林西风面带嘲讽,又睥睨着马侯袍:“内什么,马师傅,用不用给你沏点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