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终于成功拦下唐大海。这时候焦老道也嗅到了唐大海一身的酒气。果断闭嘴,没有继续刺激唐大海。
林西风喝道:“焦殿伦,你还不快滚!”
“不!我看出这东屋有问题,还要帮唐大海驱鬼呢!除魔卫道,乃是贫道方外之人的本份!”
就在此时,院子里飘进来一只灯笼。
“大海!我小舅子你留着喝酒了麽?怎么不叫我一声呢?”
外屋的土烧酒气息,已经蔓延到院子里。事实上,马侯袍也是想过来蹭顿酒。
外屋的场面登时变得复杂了。焦老道终于盼来了救星。热切的扑向了他的远房姐夫。
“姐夫!唐大海可是我看你面子过来看事儿的!你看把我打的!贫道奄奄一息啊!”焦老道抢过马侯袍的灯笼,照亮了自己。
“怎么会这样?呵呵呵,大海呀。你们唐家不是不排斥道家法术麽?”马侯袍打着哈哈,开始和唐大海交涉。
唐大海一看是自己同事,也不好不给面子,“马师傅……。”
林西风看唐大海喝了酒,也是有心好人做到底。维护说:“马侯袍马师傅吧。焦殿伦既然是你小舅子。那我就和你交涉。唐大海一根手指都没动他。他焦殿伦是我打的!想怎么处理,跟我说!说不明白,你们找学校去好啦!”
这话非常霸气,而又仗义!
“林大哥!”唐大海有些呜咽了,捏了捏林西风的胳膊。
马侯袍自然是不敢惹乎林西风的。林先生何其德高望重!
“林先生教训的对!教训的对啊!多谢林先生啦!”马侯袍也是人老成精,又是皮匠铺的老油子,两只大手抓住林西风的手,狠狠的摇晃。
皮匠收拾皮子手劲儿都颇大,林西风一时间挣脱不得。给人的感觉,好像林西风配合着握手似的。
表面功夫做完,马侯袍适时松开手,跨前一步,以身体隔开了林西风和唐大海。
两盏如豆的油灯,不甚光明。但马侯袍夸张的笑脸,熠熠生辉的牙齿。显得特别突兀。
“大海呀!老马我也是多嘴啦。马叔叔让你膈应啦。马叔叔给你赔礼吧!好心办坏事。我这怎么……。怎么……,怎么……。”
马师傅上来,就叽里咕噜,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废话。
唐大海厌恶马师傅口水飞溅,不断后退。结果,也就拉开了林西风的距离。几步而已,就跨进了东屋。等意识到中计,已经晚了。
马师傅身后跟着焦老道,进了东屋,挥手带上了房门。
林西风干瞪眼,总不能冲进东屋去帮衬吧。那样就显得太武断、太莽撞了。不合适了!
马师傅进屋后,话锋一转,不再喧哗,郑重说:“大海呀!当初你们青工入厂的时候,我也曾手把手教过你揉皮技术。所以对你就像对待我家马大小子一样。没想到今天会弄成这样。”
“马师傅!您的帮助,我表示感谢,必须感谢。但是——。”
唐大海打算解释焦老道一切不着调。可是起承转合,刚说了一个“但是”,就被马师傅“大海呀!我的唐四爷!啧啧啧……。”并无视的一挥手打断了。
“……怎么说,焦殿伦也和我家你马婶子有亲戚。怎么打成这逼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