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至少有上百种办法可以让他分分钟破产!
段琪刚看着不远处的河边有人夜钓,开口问道:“你会钓鱼吗?”
方扬说:“会一点,只是入门级别罢了。”
段琪刚指着离他们不远的一位老人:“你看那位老人,他几乎天天都在这个位置钓鱼,可是我几乎没有见到他钓上过来一条。知道为什么吗?”
方扬顺着段琪刚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披着月光,悠哉悠哉的在那里夜钓。
其它夜钓的都多少有所收获,只有老人几乎就没有提过竿,甚至就没有带装鱼的工具!
段琪刚接说:“因为他根本不在意有没有鱼上钩,他享受的只不过是钓鱼过程中的乐趣而已。你是聪明人,相信肯定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说完,段琪刚拍了拍方扬的肩膀,先行离开。只留下他自己,在皎洁的月光下,若有所思。
月下夜钓的老人,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鱼竿之上。时而欣赏月色,时而吟诗一首。兴致来了,还会来段京剧。
在老人看来,钓鱼只是一个引子,他的乐趣,是那种无拘无束的洒脱!!
“我明白了!乐在其中,其乐自融。当你不在意成败得失,一切皆可放下!”
方扬只感觉灵台一清,境界似乎又有提升,距离突破地阶,也只临门一脚,至于什么时候踢出去,怎么踢出去,只能靠个人机缘。
心境得到突破的方扬格外轻松,开车回到别墅。等他进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可是大厅里竟然灯火通明!
刘飞竟然等在这里,看到他回来,立刻迎了上来:“方扬,你可算是回来了,都快急死我了!走走,快和我走!”
这里本来就是刘飞的房子,他能找到这里,并不新鲜,重要的是,到底有什么急事,能让他大半夜的在这里死等?
方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飞连推带拉的塞进了自己的车,留下满腔狐疑的楚冰清和陆薇在家里胡乱猜想。
坐在车上,方扬苦笑道:“刘书记,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有什么事,咱们不能明天再说吗?”
“人命关天,不急也不行呀!”刘飞没有带司机,而是自己开车,显然事情真的非常紧急,也非常的神秘。
方扬问道:“就是你上次和我说的事情?那起码也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刘飞边开车边回答道:“我的老丈人许云飞你应该多少有所耳闻吧?”
方扬点点头:“知道,常委之一,也算是实权人物。你空降到江北镀金,不就是他安排的吗?”
刘飞说:“不错,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老爷子的身体没有任何先兆的急剧恶化!我怀疑是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
原本我是想早点让你过去看看,但是你知道,我还有二个舅哥,他们对这方面并不感冒,所以才没有成行。
就是今天下午,老爷子的突然病危,已经送到重症病房,丈夫的意见,如果没有奇迹出现,恐怕不会挺过三天!”
方扬了然的点了点头:“因为大夫下了病危通知,所以你的舅哥才松了口风,让你来找我?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坏的结果,死马当活马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