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气大好。
缠绵了整晚的二人都有点虚脱之象,得知南陵王此番大婚是桃夭想出来的计策,当时冷卿就肆无忌惮起来,也顾不得柴房的恶劣环境,跟桃夭一次又一次冲向快乐之巅。
临近初晨,二人才相互交流着连日来经历过的事情。
桃夭得知老夫人跟韶华姐的噩耗,首先叫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难以置信,心里很快涌出了酸楚,跟二夫人、老夫人相处的景象还历历在目,怎么人会说没了就没了。她才跟她们相处了那么短的时间,她就已经难过得不得了了,那么冷卿肯定更加难过,刚失去张叔,现在娘跟韶华姐也都……这些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桃夭安慰式地将头往冷卿的胸口蹭了蹭,环抱住他,无声地想要告诉他,不怕,你还有我。
冷卿看出桃夭的意图,嘴角终于勾起发自内心的笑意。他吻上了她的发丝,似是才想起什么事来,从腰上拿出两张绢帕,一一递到桃夭的手中,道,“你可还记得这方帕子?”
桃夭接过来,展开冷卿说的那张,立马道,“这不是我的手帕吗?”
“对,当时你拿给我给韶华擦血用的。”
“这帕子怎么了吗?”桃夭见上面干干净净地,不知冷卿想说什么,于是她在讲话的同时又展开了另一张,当她看见上面黑乎乎的污渍时,差点以为是他拿来整自己的,她再好生地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横七扭八地写了个字,好像是---
“‘桃’吗?怎么会有个桃字?这是谁的手帕?”她又迅速扭头向物主寻求答案。
冷卿一直等着她把问题问完,才将她重新抱回怀里,似乎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
“这是娘的,她临死前一直紧紧攥着的。”
桃夭立刻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刚想开口解释,冷卿就拿指腹点住了她的唇。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你肯定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干的?我也一样想知道,所以当务之急要先找到张婉容。”
“大夫人?”桃夭听见冷卿对大夫人直呼其名,声音生分得就像说着外人一般。
冷卿没有做声,好像无形地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这让她不由地联想到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除了大夫人也没别人了,但是她将自己卖到青楼,这个好理解,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去告发她,可她为何杀了二夫人还要杀老夫人呢。
“你是怎么知道韶华姐中了毒?”他们一开始分别叙述连日来的境遇时,她就想问了。
“还记得那次我们出去购买金粉时下榻的客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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