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仰躺于地的无头怪物血目无神的瞥了展白一眼,并不答话,好似听不懂。
“先生,这……”一旁的魅蝎似乎看出了什么,“这怪物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确实如此,无头怪物虽然面目可憎,却只能无力的躺在柴堆之中,身体不时的抽搐,一副将死的模样。
“有问题那是一定的。”展白点了点头,但紧急着话音却是一转,“但身体有问题却并不等于脑子也有问题。”
“先生是说……”魅蝎似乎听出了展白的言外之意,神色不禁变得凛然起来。
展白没有说话,而是戳指成剑,直指地上无头怪物。
“既然你想装傻,那就装傻到死好了。”展白冷言一声,便已经闪电刺去。
吼!!
眼看着展白的剑指就要临身,无头怪物腹部的血盆大嘴猛的怒吼,对着展白喷出肉眼可见的腥风,其中甚至还夹杂着血红的碎肉以及白色的脑浆子。
展白脚下一错,不进反退,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望着对方冷笑连连。
既然已经动手,自然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见那无头的怪物颤巍巍的从地上战了起来。
原本因为少了脑袋而矮人一头的躯干,随着站立而起,竟然膨胀了起来,块块肌肉隆起,将身上原本就破烂不堪的甲胄彻底的撑裂,化作大片的破烂掉落在地。
只是几息的时间,无头怪物便已经达到了一丈之高,这才停止了生长,就那般赤条条的立于柴房之中,血红的眼眸再无一丝的茫然,凶光四溢着盯着展白。
“这算是变身么,还是说这才是本来的面目?”展白望了眼无头怪物胯下的玩意,不无恶趣味的嘲讽道,“你到底也要留快遮羞布啊,这里可是有女人在的。”
“无妨,那东西又不是没见过。”却是一旁的魅蝎,重新回归冷漠的她,有丝毫说话总是那般让人侧目。
此时的无头怪物,不仅身量庞大,就连胸腹间原本的血肉模糊也已经复原,变成了一张清晰的脸庞。
“刑天?”展白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
“呼噜,正是本座。”有些意外的,无头怪物竟是终于开口说话了。
声音依然打鼓一般,深沉厚重。
“你为何来?”展白偏了偏头。
“哼,似乎应该问你吧。莫不是你唤醒了本座么?”刑天冷视着展白。
“呃?”展白有些语噎,貌似还真是这么回事,可……
“你跟那老刑到底是什么关系?”展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问题表面看上去似乎有些傻,可真正深究起来,还真的未必有谁能说的清楚。
“区区鼎炉药引而已。”
“哦,如果我理解不差的话,那老刑应该是一座桥梁,一头连着他,一头则连着你。他死而你生,是也不是?”展白沉吟道。
“可以这般说。”刑天勉强的点了点头。
“这倒是有趣,只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老刑总要有个出处吧?他为何偏偏此时出现?”这才是展白最为在意的问题。
“哼,你问的太多了。”刑天显然不愿回答。
“那好吧,咱们换个问题,你想做什么,莫不是要为那老刑报仇,甚至还包括安厥山?”展白说话间,却是微不可查的后退了半步。
这刑天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自觉告诉他,自己不是对手。
“本座说了,那老刑不过是鼎炉药引而已,还值不得本座出手。再者说,若是真有心报仇的话,此时就不会跟尔等废话了。”刑天远没有他表象看上去的愚笨,至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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