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儿点了点头,对于展白如此懂得女人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于是现在的你,也就有了女人的嫉妒心,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展白困扰的摇了摇头,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隐儿打断。
“你想问,这份嫉妒心为何会针对你,是么?”
“是的。不可否认,在以前我们即便那样,你对我更多的也只是欲,而非情。别说受潇丫头影响这样的话,以你的意志力,即便有影响,也绝对能够压制。”展白摆明道。
“确实如此,可夫君也说了,那是以前。”隐儿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这么些天,难道夫君就不奇怪,上次妾身不告而别去了哪?”
对于隐儿看似天马行空的思维,展白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也了解,这些看似不着边际的改换话题,事实上都绝非废话,而是直指问题的本质。
“当然奇怪,只是我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而已,尤其是对你。毕竟知道的越多,未必是好事。”展白摇了摇头。
“那妾身若是现在想说呢。”
“我自然洗耳恭听。”展白对于隐儿一口一个夫君,然后一口一个妾身,到现在还是很不习惯。
“妾身去找了一个故人,或者说是恩人。若没有她,妾身早就已经不在了。”
“女娲!”深知隐儿过往的展白立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再然后,妾身又去见了一个故人。”隐儿继续说道。
“是帝辛吧。”联系到不久前的疑惑,展白很快就又给出了一个名字。
“不愧是夫君,跟你说话就是轻松呢。”隐儿不无赞许道。
“再然后呢?”跟自己婆娘谈她前夫的事情,展白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
“于是,妾身就恍然大悟了啊。”隐儿的多变再次被展现的淋漓尽致,好歹已经是一个母亲了,却做出可爱的小女儿状,可偏偏却不带一丝的矫揉造作。
“恍然大悟?”展白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什么跟什么啊。
“自然是发现,妾身已经爱上夫君了呀。”隐儿调笑声中,下一刻就做了件让展白羞愤难当的事情。
隐儿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环到了展白的身后,然后轻轻托住他的屁股,将其……抱了起来。
“哎呀呀,心肝小夫君,你还知道害羞啊。”望着展白那副羞愤欲死的模样,隐儿立时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幸灾乐祸来。
该死的返老还童,早知如此,刚才即便惹着极大的不自在,也要保持成年之身了。
“你、你先把我放下来。”展白满是无助道。
“不放,除非夫君不再生气了。”
“尼玛,老子是男人,你是女人,用的着你来哄我么?”展白咬牙切齿,只觉得价值观在瞬间崩塌。
“男人么?只怕现在还算不上吧?”隐儿揶揄中,竟然伸出一条腿,正好顶在了展白的胯间,更是万恶的磨蹭了一番。
调戏,这就是赤果果的调戏了。
“臭婆娘,劝你不要玩火,老子前几天可是梦遗了。”忍无可忍下,展白终于释放出了最大的底牌。
果然,隐儿很快就感觉到了异样,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她敏感的大腿肌肤上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一根火辣辣的……
一抹惊喜之色,在隐儿的美眸中转瞬即逝。
“夫君,要不……”隐儿微抿的红唇,立时散发出某种惊人的魔力,看的展白心头一荡。
“咕噜。”展白强吞下数口口水,但还是急忙强压下心头的燥火,“我现在正是固本培根的最佳时期,如果你想让我早死的话,自然舍命陪君子了。”
“嗯……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放夫君一马。”一番犹豫后,隐儿显然也意识到不妥了。
此时的展白不论修为如何,但身体毕竟重归少年之期,尤其是十一二岁的年龄,正是发育的黄金时间,若是过早的沉溺于女色,亏空了身子,就算是神仙也极有可能留下隐患的。
“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满脸胀红的展白再也不敢耽搁,不等隐儿答应,就挣脱了佳人的怀抱。
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消受不起美人的恩惠。
“死相,好像妾身会吃了你似的。”隐儿电力十足的一记媚眼,顿时让刚刚脱离苦海的展白,酥掉了半边身子。
“咳咳,正事也说完了,若无其他事,我先去忙了。”见识到隐儿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媚,展白哪里还敢留下来啊。
“夫君且慢,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妾身为何要那般刁难宁姐姐么?”
刚刚迈出一步的展白,因为隐儿的这句话再次定格在了半空中。
“不就是吃醋么?”
“夫君又说气话了,妾身有那般容不得人么?”隐儿娇嗔一声。
有么?没有么?
展白撇了撇嘴,却是没敢开口,不仅紧接着他就没有这般镇定了。
“听说夫君跟宁姐姐有同乡之谊,对么?”
“你……听谁说的?”展白额头猛皱,定眼向隐儿望去。
“今天宁姐姐走之前,跟妾身摊牌了呢。”
于是,展白傻了。
“地球,好怪的名字,不过听宁姐姐说起来,你们的故乡倒还真的有趣呢。凡夫俗子竟然也能飞天遁地,漂洋过海,做出的机关更有毁天灭地之能,想想还真的有些不可思议呢。”隐儿看似自言自语,但目光却时刻都在关注着展白的表情。
事实上,一开始听宁小凝说,隐儿还是有些怀疑的,可现在看展白的表情……
“就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你如此敌视宁小凝的么?”良久之后,展白终于开口,却大有避重就轻之嫌。
“是也不是。”隐儿先是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妾身虽然不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但还不至于自卑到生出嫉妒心的境地。”隐儿这番解释,看似有些自大,可事实难道不是如此么?
以隐儿的容貌,若要勾引男人,试问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是对手。
既然如此,那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生出嫉妒之心,甚至就连聂凝霜都不放过呢。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展白一脸的凝重,不知为什么,此时他有种极度的不安。
“妾身还要问夫君呢,不知蝶衣是哪个?夫君不要误会,妾身说的可不是万花苑的蝶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