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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心死之人,你觉得他还会同意让我们摆布么?”酆都摇了摇头。
确实,接连受创,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赵玄睿此时跟死人又有何异,说不得他之所以留下,就是求死而已。这样的人,想让他充当傀儡,遮掩天邪宗的秘密,已是不可能了。
“混蛋。”怨鸦发泄似的怒骂了一声,心情烦躁下,一眼就望向了那黑袍女子。
“小七,难道你不该给大家一个解释么,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书生已经死了的?”
这黑袍女子,正是当初天邪宗派出抹杀展白的女子,在天邪宗七位邪天子中排行第七,当然,她还有一个身份展白的弟子。
锵
黑袍女子没有回答,反手将背后的长剑拔了出来,剑指怨鸦,冷清道,“你想要解释,可以问我手中的剑。”
“你是在威胁我么?”怨鸦大怒,难道自己看上去那么好欺负么,弧月是这样,面前的这个女人依然是这样,丝毫不把自己看在眼里。
“好了。”眼看两人剑拔弩张就要动手,酆都终于开口制止道,“这不是小七的错,我相信她。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展白为何会变成一把剑。”
种剑术?
不是那种剑术有问题,就是中间出现了意外,才最终导致展白失去了肉身,变成了从未听说过的剑……妖。
“哼。”怨鸦冷哼一声,但最终还是收起了架势。
“没办法了,这事只能告诉老头子,走吧。”酆都说着,如玉般的修长手指,对着地面轻点,黑色玄力一闪而逝。
只见,几乎染后了地面的鲜血,竟然诡异的流动起来,慢慢汇聚,最后形成了一道丈高的圆镜。
血镜中一片混沌,丝毫照不出人影,却隐约有种吸扯之力。
酆都抬腿,一只脚迈入,竟丝毫没有从镜后探出,仿佛被吞噬了一般。
咳咳
眼看酆都半个身子都已经进入到血镜中,一道呻吟之声突然响起,极其细微,甚至极难为人所察。
酆都先是一愣,竟然又退了回来。
凭借着自觉,追寻那声音的源头,酆都的眼睛不由一亮。
是他
弧月四人也察觉到了酆都的不对,同时望去,都不由的精神一震。
之前被展白所夺舍的那副肉身,竟然在蠕动。
“这……这……”怨鸦有些瞠目结舌,仿佛活见了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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