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宋娴仪做赵玺名义上的母亲。
这样和方氏斗起来才能自保。
不然让方氏占了上风,还有什么意思。
最好是让方氏去了黄泉也不甘心才好。
“你敢肯定那孩子是皇上的吗”姜宪肃然地问,“若是出了错,你是知道后果的。”
“我敢肯定。”宋娴仪红着眼睛点头。
姜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眼睛,神色冷漠而淡然。
屋子里自鸣钟滴答滴答的声音犹如雨水滴落在石板上,誓要把石板上滴出一个洞来才甘心。
宋娴仪的神色在姜宪的注视下慢慢变得不自然。
姜宪的目光却仿佛没有尽头。沉溺在时光里,可以永远地等下去。
宋娴仪如针芒在背,不安地交换了一下左右腿的重心。
姜宪却在这里突然收回了视线,淡淡地道:“看来你没有什么话跟我说了那你就留在这里吧等以后风平浪静了,我送你出宫好了。”
这是出宫就能行的事吗
“不,不,不。”宋娴仪惊恐地道,“郡主,我不能出宫。皇上和方氏不会放过我的”
姜宪端起手边的茶盅喝了一口茶,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宋娴仪陡然间就明白过来。
姜宪压根就不相信她之前所说的话。
宋娴仪望着姜宪肤白如雪,稚嫩得仿佛三月里开在枝头的梨花般的面孔,打了个寒颤,想起了自己师傅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能在这宫里活下去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傻瓜的,别人不说,不是不知道,而是没必要让人知道”。
寒意就从宋娴仪的指尖一路攀延而上,连心都冻得发抖。
“郡主,”她咬着牙,哆嗦着道,“我,我曾经看见过方氏引诱皇上小豆子公公也知道他们常在珍宝阁后面的暖阁里私会方氏怕失了皇上的宠信,曾让皇上写了首诗给她,诗上盖了皇上大宝和私印,那首诗,在我手里”
写情诗,还盖上代表国家社稷的玉玺。
姜宪闭了闭眼睛。
还有比赵翌更蠢的人吗
李谦不过写了份投名状,她怕被人发现,还随身带着方氏居然让赵翌的情诗落在了宋娴仪的手上。
她前世怎么就被方氏这种蠢货能糊弄了
可见她也不怎么聪明
姜宪道:“那情诗在什么地方”
宋娴仪顿时生出姜宪要夺了底牌的恐惧感。
姜宪不屑地撇了撇嘴,毫不掩饰对宋娴仪轻蔑,道:“你有命拿在手里,也得有命拿出来才行。你以为我想要看那糟心的东西,我是怕你藏得不严实,给人随手摸了去,要你拿证据的时候你拿不出来,被人倒打一耙”
宋娴仪脸上火辣辣地烧,解了腰间挂着的一个半新不旧,青色杭绸绣粉红山茶花的荷包递给了姜宪:“东西我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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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