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冲刺的时候,那长矛所带来的似不可力抗的劲气。
这也很明显,一看,几乎每一个银甲骑兵便能看到敌骑的兵器,是占了长度及重量的便宜。所以,在这个时候,谁还直直的被敌骑的长矛刺中谁就是蠢货。
所以,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银甲骑兵都会死死的盯着前方与自己相对的敌军骑兵,然后在冲撞上前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巧妙的避过敌骑的直刺。
这种如笨牛一般的直来直往的直刺,对汉军骑兵方面,可以说基本上都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因为沉长,那些长长的长矛,在冲刺期间,就算是想伸缩,或是提起一点都极为缓慢,所以,只要在第一时间避过去了,那就是敌骑死期的时候。
要避过去其实也太简单了。
有着马蹬的汉军骑兵,在马背上相当的灵活,忽左忽右,哪怕直接藏到马腹之下亦是轻易的事。
其实,在这个时候,敌军的冲阵,因为早前有了一众汉军大将的强力突入,所以,他们此时的军阵,已经人仰马翻,显得相当混乱了。
所以,再与汉军的银甲骑兵冲撞到了一起的时候,敌军的冲势,也没有那么的凌厉了。
所以,汉军的银甲骑兵,他们只要避开了敌军骑兵的第一波直刺冲撞,那么就基本上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因为,互相的战马也好,军士也好,冲撞在一起,都只会是敌军方面吃亏。
银甲骑兵,他们连人带马,都有着一层坚实的银甲保护着,与这些银甲骑兵冲撞在一起,被撞得头破血流的,也只会是安息帝国方面的军马。
何况,假如说,大家都拿着同样的沉长的那种西式的长矛对冲,互相硬碰硬,这些安息帝国方面的军马,也远远不是汉军的对手。
要知道,银甲骑兵,可是汉军当中的精锐的精锐,就他们个人的武力而言,与汉军的那大陌刀营的将士都相差不大。
所以,这一杀在一起,高下立判,安息帝国方面的军马,就只有完全被汉军一路碾压杀戮的份。
如果说,最先被汉军的大将冲击,他们的军阵形成了一个犬牙交错之势,还能有他们的军马越过了汉军的大将杀过去。但是,在与银甲骑兵交战在一起之后,安息帝国方面的军马,就等于是被一片银光蚕食,基本就没有安息帝国方面的士兵能够在银甲骑兵的锋阵前坚持片刻。
汉军的军马所过,都是留下一地血肉,横七竖八的尸首,死状各异。
也就只是片刻的功夫,鲜血便梁红了海滩,血水快速的渗透到了海水当中去,使得附近的一片海水都变成了红色,那一浪一浪冲上沙滩的浪花,就如一点点嫣红的小花朵,艳丽夺目。
而相比起一浪接着一浪的海滩浪潮,这支约有万来人的安息帝国方面的军马,却浪花都难以溅起一朵,基本上被汉军这样的一个冲杀,便将他们斩杀得七七八八。
被汉军冲杀得七零八落的安息帝国军马,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样残酷的现实。万来的人马,这甫一交战,就伤亡惨重,惨不忍睹。
喊杀声,哭喊声,惨叫声,海浪声,仿似形成了一曲交响乐,悲壮又凄凉。
败是必然的,区区一些地方私兵,岂能是汉军的对手?
战斗很快结束,更多的汉军登陆。
这支安息帝国方面的权贵私兵,最后能逃走的,怕都不会过千人。
刘易也从大战船上登岸。
第一时间,便让汉军以营为单位,向四周发起攻击。
因为没有发现有更多安息帝国方面的军马的关系。刘易也放心的让汉军军马散出去。
散出去的汉军军马,他们的主要攻击目标,就是那些武装力量,但凡有抵抗的,杀无赦。然后,自然就是针对这些地区的那些大户权贵人家,所有看上去似乎比较富裕的,汉军都要控制起来。
如果敢反抗,直接开杀,然后抄灭其家所有的财产。这些搜刮到手的财富,马上送回这海岸边,直接送到船上去。
当然,如果那些大户人家并不反抗,任由汉军控制,那么可暂不伤其性命,但是,也会抄没其家。这个时候,还不是跟这样安息帝国人讲什么道理的时候,先抢了再说。汉军不胡乱杀人,不像匈奴人那样,将他们屠戮一空都已经算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了。
跟着,刘易便对那些俘虏起来的安息帝国方面的士兵进行审问,要尽快了解到现在安息帝国方面的情况。
至于那些四处流窜奔逃的安息帝国的一般民众,汉军暂时却不会去理会他们。这主要是刘易考虑到,这一次出动的汉军人马并不多,才这么十来万的人马。没有那样的人力来对这些地区实行统治,更没法对这些安息帝国的民众起进有效的治理。
所以,就干脆不去多管他们,让他们逃走算了。
当然,如果那些四处逃窜的安息帝国的一般民众,他们如果携带着兵器,在汉军喝令他们放下兵器而不从的时候,那么这就别怪汉军的军马有了借口对他们进行洗劫了。
如果这些安息帝国的一般民众,没有拿着兵器,见到汉军的时候,没有流露敌视的情绪,能跪地求饶,那么汉军就不会理会他们。
汉军有着比较严厉的军纪,那些看到漂亮的女人,马上掳来施暴的事,是不允许发生的。谁敢乱来,军法无情。
不过,如果汉军的士兵,看到了漂亮的女人,想要得到的话,却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他们控制起来。然后上报,道明企图,那么一般都会让他们得偿所愿。
对于这个,汉军方面还是比较人文的。不准许下面的军士乱来,由军方同意配给,这样,一方面,可以更好的控制下面的军士,另一方面,也可让军士不至于因这些事而对大汉不满。并且,如此也可以更好的维护军纪的权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