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空间当中,来回冲驰,不停的向圆环之外挺进来的帝国联军放箭,尽可能的杀伤他们的军士。
布置这样的圆环铁蒺藜大阵的时候,自然是故意布置得让敌军刚好处于汉军的利箭的射程之外。这样一来,敌军的弓箭,就射不到汉军。
汉军利用弓箭射程的这一点关键距离,对敌军进行大量的杀伤,这都是汉军的常规战术打法了。
如果是混战当中,帝国联军数以百万计的大军的情况之下,他们伤亡数万甚至是数以十万计的军士,他们可能不会觉着有什么。
就如早前,他们向印度军团的大营发起进攻的时候的样子。汉军的床弩及投石机,以及弓箭齐射。虽然对西方帝国联军方面的杀伤的确很大,可是,在那么多军马的一起冲锋的情况之下,帝国联军方面并不觉得有什么。根本就没有去考虑他们自身的伤亡情况。
那点伤亡代价,他们承受得起。
但是,现在的情况双有点不同了。
现在,敌军的大军被阻挡在外,大部份的军马,都在外围观望,等着派上前去的军马清扫了前方的障碍之后,他们再冲杀过来。
可就是如此,那些挺进到铁蒺藜大阵的军士,被阵内的汉军骑兵的骑射一顿乱射,成片成片的军士惨叫倒地。而他们,相隔着这么的一个铁蒺藜大阵,却奈何不了汉军半点。
他们的弓矢,根本就威胁不到正在向他们放箭的汉军骑兵。
而他们,却一个个的站着被汉军的利箭白白的射杀。
这样直观的伤亡,并且又都是单方面的伤亡,让帝国联军方面的军马有点承受不起。
很明显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似乎是谁上前谁就得先死。白白上前去做汉军骑后的靶子。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被派上前来的敌军很快就退了开去,退出到汉军弓箭射程不及的范围之外。
不甘心的帝国联军方面,尝试着上前几次,从圆环大阵之外的不同的方位挺进了几次,但都被汉军射退。
没有办法,汉军是骑兵,无论他们从哪一个位置方位挺进前来,汉军的骑兵都可以快速的反应,在内环冲驰,对他们进行骑射射杀。
尝试了几次之后,帝国联军方面才知道,他们想要轻易的突破进去攻击汉军是不太可能了。
眼看那些汉军正在飞速的渡河,心有不甘的他们,这才开始做出了一些有效的,有针对性的动作。
他们急忙调来一些盾牌兵,利用盾牌兵的掩护,如此才慢慢的可以清扫掉那些阻挡着他们前进的小玩意。
但是,整个环形数里长,他们也不可能一下子清扫得掉所有的。他们只是清扫了一个缺口。想如此率军冲杀进来。
可是,最终他们发现这样也是不行的。
因为,如果是他们的一支人马从缺口杀进去的时候,汉军就会直接对他们展开冲杀。他们根本就不是魏延等汉军大将所率的汉军骑兵的对手。很快就被击退回来。
如此,逼得他们没有办法,只好加快了清扫的速度,这样,被他们清理掉一个大大的缺口,并组织了一支大军推进。这样,才让他们夺取了第一道的外围铁蒺藜大阵。
可是夺取了第一道还有第二道第三道。
汉军人马虽然不多,可是,在环形护阵之内,在敌军的大军不能形成冲杀之势时,汉军的人马就可以在内好整以暇的跟帝国联军周旋。
事实上,如果这个时候,将那些印度军团的军马调上来,或者可以对帝国联军形成更大的杀伤,甚至还可以打他们一两个反冲锋,将帝国联军赶入阵去。
不过,魏延觉得没有那样的必要了。
因为,时间在如此的周旋当中,慢慢的过去。
一直到太阳西斜,帝国联军才彻底的清扫完两道护阵,对第三道护阵也只是清扫出了一个缺口。
而印度军团的人马,却已经全都渡过河去。
面对这样的情况,帝国联军方面也只能是徒呼奈何。
魏延与颜良等将,见到印度军团的人马已经安然的全都渡过河去,他们亦开始撤离,不再理会敌军已经攻破了第三道铁蒺藜大阵的缺口,放任那些帝国联军从那缺口冲杀进来。
三将分别从三座浮桥撤退,并且都留在最后压阵。
望着近在咫尺的汉军正在从浮桥上撤离,追杀到的帝国联军的人马,却望着三座浮桥在犹豫。
汉军并没有毁桥,可是,帝国联军方面,哪怕是有着千军万马,在这个时候,他们却不敢上桥,不敢追着汉军杀过底格里斯河的东岸去。
尽管双方的军马语方不通。
可是,汉军却冲他们隔江大骂,对帝国联军做着一些挑畔性的动作。
可是,他们不敢跟着杀过东岸就是不敢。
塞普蒂米乌斯·路易斯以及安息帝国皇帝沃洛吉斯五世也到了底格里斯河边。包括那脸色无比难看,如丧孝妣的弗里阿帕提克莱斯。
在塞普蒂米乌斯·路易斯的说情之下,沃洛吉斯五世暂时放过了弗里阿帕提克莱斯。
可是,这一次对汉军的攻击,弗里阿帕提克莱斯的军马伤亡惨重,就算沃洛吉斯五世不会拿他如何,他恐怕都难有出头之日了。
至此,汉军印度军团对安息帝国帝都的攻击,或者说安息帝国帝都的危机,算是瓦解了。
但是,汉军的厉害,他们也亲眼见识到了。所以,他们暂时并没有太过兴奋的体现,都有点心事重重,不得不马上考虑,接着下来他们要如何对抗汉军的大军。
其实,他们都希望,大汉方面从今以后,不再向他们发起进攻,互相能够划江而治。甚至,汉军起码不要马上对他们发起攻击,能够让他们稍为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