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许华浓和容瑾,看着两个丫头跑远的身影,相顾一笑,心中不禁温暖的几分,容瑾眉目温暖,朝着许华浓走过去。
“夫人,我容瑾也不知道是何德何能,才能娶到你这样美貌和智慧兼备的夫人真是羡煞了旁人。”
许华浓咯咯的笑着,这话分明是在夸她,许华浓却听出了浓浓的醋意,容瑾吃起醋来的模样还是很可爱的。
“呦,夫君这是吃醋了呀?”
容瑾一时之间被许华浓给说中了心思,只是淡淡的笑着,一边浓情蜜意的看着许华浓,却也不准备做出任何的解释。
“对,夫人你说的对我就是吃醋了。”
容瑾一边说着,他的一只手用力揽住的许华浓的腰,许华浓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抱在怀中,一股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来不及拒绝,也容不得他拒绝。
许华浓一时之间尴尬的红了脸,不知所以,容瑾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只是那样深情款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哟,我的夫人这是害羞了呀。”
两人真是如此暧昧,却听到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正是一回头,却看见冬虫和筱音两个丫头躲在门缝里,将这一切都看得正着。
许华浓挣扎的两下挣脱了他的怀抱,容瑾也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就出去了。
第二天,拓拔雄早早的就来了这里,到时不知道他要和容瑾下山去办什么事情,居然这么的心急。
容瑾走了之后,许华浓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慌意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就是一个,就是担心。
“冬虫,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拓拔雄有问题。”
冬虫摇了摇头,许华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按道理说两个人公平交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总觉得心慌意乱,这个事情不对劲。
“夫人,兴许是你想多了吧,那个拓拔大人看起来是很不靠谱,冬虫觉得,他好像对付人和毒牡丹都有一些意思,而且和少爷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的好,可是他也不至于坑害少爷吧。”
冬虫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许华浓,看昨天他都反应,他确实是对自己还有毒牡丹有一些意思,而且看来,他和毒牡丹之间,关系匪浅,这么说来,他根本就不是诚心诚意的想要帮容瑾。
“糟糕,我们上当了。”
许华浓突然叫了一声,她这才幡然醒悟,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拓拔雄根本就是在利用容瑾。
从始至终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真心的帮容瑾,他只是想利用了容瑾帮自己做事,完事之后,再将容瑾一脚踢开罢了。
“夫人你说什么呢,什么上当了,我们上谁的当了?”
冬虫一愣,许华浓的话说的神神叨叨,冬虫也是一头雾水,只是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这个拓拔雄,实在是太奸诈了,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真心的帮夫君,他只是,想让父亲帮他做事而已,等事情成了,他不断不会帮夫金东山在起,反而会将夫君更加的打压。”
许华浓说的不无道理,冬虫听的不禁有些后怕,这么想来还真的是这个道理没错,容瑾现在是和罗平洋被犬欺,拓拔雄这样子做,也是人之常情。
“既然如此,那夫人我们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可以就少爷?”
冬虫看着许华浓,一脸的着急,许华浓脑子转得飞快,她镇定自若的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过去了很长时间,才是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有了,冬虫,你跟我进来。”
冬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跟着许华浓的身后,进了屋,许华浓翻箱倒柜把自己那天身上的华服,还有自己头上的金银首饰全部都找了出来,那是那天她去许雨家里穿的。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冬虫一愣,许华浓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把那华服扔给了冬虫,让她自己换上,冬虫呆呆的立在原地也不敢轻举妄动。
“别磨蹭了,我让你换上你就换上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叫许华浓这样说,她才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将那身衣服给换上了,许华浓又过来,将那些金银首饰给冬虫佩戴上,又给她画了一个完美的妆容。
这收拾完毕,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丫鬟,更是看不出来是一个落魄的丫鬟,完全就像是,侯府的夫人。
“夫人,冬虫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打扮成这样子。”
冬虫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有些不敢承认,是那样的雍容华贵,又是那样的,粗枝大叶。
“这么做自然是有目的的,我要你去许家。”